當年郝夫人找上門來,要將郝越澤和唐沁趕出那套房子的時候,是她勸葉晗影將那套房子買下來,送給郝越澤母子住。
要不然他們母子早就流落街頭了,哪裡還有機會嘲笑彆人。
郝越澤今天倒是提醒了她,看來,等回去就要跟葉晗影商量將那套房子收回來,免得給那對白眼狼糟蹋。
池野猛地抬眸望著簡悅,眼底有克製而翻湧的浪潮。
簡悅不嫌棄他嗎?
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緊,隨即又緩緩鬆開,唇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
郝越澤眼中是滿眼的不可置信,漲紅著臉,咬牙切齒道:
“簡悅,看來平時還是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越來越有恃無恐,竟然將他跟我比!你要是再鬨下去,我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簡悅正想懟回去,池野率先開口,輕嗤了一聲。
“嗬,郝大少是不是太將自己當回事了,竟然這麼大口氣。不過,我到是很好奇,你到底怎麼縱容簡悅同學了,竟然還委屈上來。”
此言一出,郝越澤頓時一噎,不知道如何回答。
簡悅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
郝越澤何時縱容過她,從來都是她縱容郝越澤越來越差的脾氣,越來越不耐的態度,還有越來越無理的要求。
不過還好,以後都不會有了。
郝越澤半晌反駁不了,看向池野的眼神越發陰沉。
“池野,你一個被一班趕出去的垃圾,最好就夾著尾巴做人,管好自己,有什麼資格過問我跟簡悅的事。”
簡悅有些詫異。
“郝越澤,你彆胡說八道!”
池野是被一班趕出來的?
不是成績下滑,才到七班的嗎?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其他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郝越澤。
郝越澤輕哼了一聲,視線不屑又輕蔑的在池野身上掃過,最後落在簡悅身上。
“原來,你們都不知道啊!也對,池野做了那樣損人不利己的事,被一班趕到七班,他怎麼好意思告訴你們緣由,池野你說......是吧?!”
郝越澤將最後兩個字咬得極重,語氣中滿是嘲諷和挑釁。
簡悅下意識的看向池野,池野卻是一臉平靜,並沒有因為郝越澤的話有半點心虛。
正在這時,老師突然從外圍走了過來,厲聲喝道:
“都要上課了,還圍在這裡乾什麼,還不進去?”
有一班的同學立馬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跟老師說了一遍,言辭間卻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簡悅和池野的身上。
“老師,這些七班的同學成績不好就算了,還總是惹事生非,特彆是簡悅,阮茵茵都受傷了,她還欺負人,你可得好好管管,這都耽擱我們上課了!”
“就是,他們不學好就算了,可不能耽擱我們,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我們一班的學生都是爭分奪秒的,哪像他們,那麼閒,整天無所事事,淨添亂子。”
“真不明白學校為什麼要把他們和我們安排在一起上課,這不是明顯拉低我們的學習效率嘛。”
“對啊,看到這些人就煩透了!”
此言一出,七班同學頓時就坐不住了。
“什麼叫做我們七班的惹事,你們一班的人成績好有什麼了不起,要這麼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