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聞言,總覺得這話有些奇怪,似是話裡有話一般。
心裡還有些不悅,為什麼都到現在了,郝越澤還對簡悅這麼好。
心裡想著,阮茵茵麵上適時的露出一抹失落之色:
“看來簡悅這招欲擒故縱還真是有效,阿澤哥哥現在一心都拴在她身上了。不像我,默默地陪在阿澤哥哥身邊,隻希望阿澤哥哥好好的就知足了。”
郝越澤微蹙的眉心微微舒展,笑的一臉溫和。
“我知道茵茵最好了。”
阮茵茵卻像是突然使起了小性子。
“我好有什麼用,隻會傻傻的陪著阿澤哥哥,不像簡悅,會作,會鬨,欲擒故縱玩兒的爐火純青,想必這也是阿澤哥哥喜歡她的原因吧。”
然而,郝越澤聞言,卻是嗤笑了一聲。
“喜歡她?茵茵,你彆誤會,我怎麼會喜歡簡悅這樣驕縱任性的大小姐。
在我心裡,能與我匹配的隻會是像你這樣善良、乖巧又優秀的女孩兒,我的心意,你應該是知道的呀。”
阮茵茵像是受寵若驚一般,雙眸驀地一亮。
“真的嗎?可你明明那樣在意簡悅,還辛辛苦苦的為她做數學筆記。”
郝越澤看了看手中的筆記,輕蔑一笑,隨即毫不猶豫的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不過是網上讓人抄的而已,我怎麼會為簡悅花心思。”
伸手輕輕的撫了撫阮茵茵的頭發,意味深長道:
“傻瓜,之所以對簡悅示好,那是因為,她現在還有用!”
......
簡悅與池野和白棠告彆後,獨自一人前往拳館。
夜色漸濃,街燈昏黃的光暈勉強照亮了前方,為這幽靜的小巷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幔。
重生以來,這條通往拳館的路,已經成了她每日必經的之路。
經曆了這麼多事,簡悅知道,隻有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掌握更多的主動權。
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
小巷兩旁是高聳的圍牆,牆上爬滿了青苔和藤蔓,偶爾一兩聲夜鳥的啼鳴,更添了幾分寂寥與不安。
之前,簡悅的腳步還帶著些許猶豫,那段在初中時被困於類似小巷、無助哭泣的記憶,如同陰影般時不時掠過心頭。
那時,是郝越澤如天神降臨,將她從絕望中解救出來。
自那以後,她對他的依賴與日俱增,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但如今,站在這條既熟悉又陌生的小巷中。
儘管心中仍有餘悸,簡悅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隻會哭泣的小女孩了。
正當她如往日般快速穿過小巷時,前方的拐角處突然竄出了兩個人影。
他們吊兒郎當,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已經將她當成了獵物。
簡悅的眉心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腳下的步伐瞬間凝固。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本能地想要後退,然而,轉身之際,身後也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緊接著,兩個嬉皮笑臉的男人出現在視線中,將她退路封死。
“喲,這哪兒來的小美女啊,這麼晚了一個人走夜路,不怕嗎?”
一個臉上帶著猙獰疤痕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緩緩逼近簡悅。
他的聲音粗獷而低沉,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