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劇痛,左手一把抓住刀疤男持刀的手腕,右手猛地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刀疤男的臉上,再抬腳踹進他肚子上。
“砰——”的一聲巨響,刀疤男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彈簧刀也隨之脫手。
池野趁機上前,一腳踩在了刀疤男的胸口,將他牢牢地壓製在地,無法動彈。
“你……你竟敢……”
竟然敢傷簡悅!
簡直該死!
刀疤男喘著粗氣,滿臉不甘與憤怒,想要威脅池野。
但話未說完,就被池野冷冽的眼神嚇得噎了回去,不敢再多說一句。
簡悅站在池野身後,看著他那血肉模糊的手臂,心頭一顫。
“你……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用手去擋?你知不知道,傷那麼重,手可能會廢掉的!”
池野轉過頭,看著簡悅那滿是擔憂的眼神,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沒事兒,都是小傷,你沒事兒就好。”
那笑容因為強忍著疼痛顯得有些扭曲變形。
他說過,他能幫她的。
幸好......幸好用手擋了。
要是用腳踹,那混混怕是就傷不到他了。
又怎麼能看到簡悅這麼擔憂的樣子。
長睫微閃,掩下眼底的異色,生怕被簡悅發現。
簡悅看著池野血流不止的手臂,心急如焚。
她迅速從包裡掏出一條限量版的新絲巾,纏住傷口以減緩血流速度,焦急地說:
“走,我先送你去醫院處理傷口。”
說著,簡悅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池野,但卻又怕碰到他的傷口,顯得有些局促和笨拙。
這一幕落在池野眼裡,唇角忍不住彎起一絲弧度。
隻是沒走多遠,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簡悅和池野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緊張,怕是混混的同夥。
他們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觀察情況。
他們閃身躲進了一個狹窄的巷子,緊貼著牆壁,大氣都不敢喘。
不一會兒,郝越澤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剛才打鬥位置,臉上帶著幾分焦急與憤怒。
他掃視了一圈,看到地上的血跡和倒地的流氓,眉頭緊鎖,語氣冰冷地問道:
“人呢?我不是讓你們小小教訓一下她,等我來了再英雄救美的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刀疤男掙紮著從地上爬起,啐了一口血沫子。
“媽的,不知哪兒竄出來一個臭小子,身手厲害的很,把我們的人都打趴下了,還……還救了那個女的。”
郝越澤聞言,臉色瞬間陰沉如水,狠狠地瞪了那個流氓一眼,怒斥道:
“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事情沒辦好,彆想我給你們錢!”
幾個混混聞言,頓時怒了。
“媽的,事兒我們是辦了,是你自己沒趕上,你要是敢不給錢,信不信老子將兩年前你他媽做的好事告訴那女的。
她可是簡家的大小姐,要是她當年遭遇的一切都是你的算計,你覺得她會放過你嗎?”
郝越澤心頭一顫,但也沒有太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