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昭冷笑一聲,不屑道:
“妹妹,我可沒有那樣陰險惡毒的妹妹!”
從簡悅敢剃他頭發,讓他丟儘顏麵開始,他們就不再是兄妹,而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似是想到了什麼,簡昭輕輕的揉了揉阮茵茵的發頂,意味深長道:
“你學習也不用太耗心神,彆太累著自己,我向你保證,期末考試簡悅是絕對不可能贏過你的。”
阮茵茵微紅的眼眸頓時亮了。
簡昭這是什麼意思?
他要出手對付簡悅?
也對,之前簡昭就跟各個培訓機構打過招呼,不讓任何人給簡悅補課,足以見得簡昭也不想簡悅考好。
既然如此,她倒是真不用太擔心。
畢竟有簡昭出手,簡悅那個小賤人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思及此,阮茵茵識時務的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直接撲進了簡昭的懷裡,滿含感激的嬌聲道:
“謝謝阿昭哥哥,阿昭哥哥最好了。”
軟玉溫香在懷,簡昭心頭又是一陣火熱,隻是剛才耗費了精力,此時有些力不從心,隻能抱著阮茵茵,吻了又吻。
郝越澤一直注意著簡家的動靜,等了許久,終於看到阮茵茵緩緩朝外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簡昭。
然而,等看到大門口,簡昭深情的與阮茵茵擁吻時,郝越澤眼底一片猩紅。
“該死的簡昭,竟然敢輕薄茵茵。”
郝越澤嫉妒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將簡昭狠狠打一頓。
然而,不等他衝上去,兩人已經分開,阮茵茵拿著一個精致的手提包,笑著朝簡昭揮了揮手,便獨自走出了簡家大門。
等見簡家大門緩緩闔上,再看不到簡昭的身影,郝越澤直接衝了上去,抓著阮茵茵的肩膀,情緒激動道:
“茵茵,你怎麼進去這麼久,你們在裡麵做了什麼?你怎麼能讓他親你。”
郝越澤的力氣很大,捏的阮茵茵手臂生疼,卻掙脫不了。
“阿澤哥哥,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阿澤哥哥,你放開我!”
眼看阮茵茵雙眼泛紅,似是要哭出來,郝越澤這才從憤怒中回過神,滿臉歉意道:
“茵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害怕,害怕簡昭會......會傷害你!”
郝越澤如此粗魯,讓阮茵茵心中惱怒。
如今已經攀上了簡昭,本不需再搭理郝越澤。
可媽媽說過,狡兔三窟,不能將希望寄托在一個人身上。
郝越澤雖然現在沒錢,可他好歹是郝家的人,雖然隻是一個私生子,保不齊以後可能重回郝家,加上郝越澤長得不錯,成績也好,所以現在還不能跟他決裂。
思及此,阮茵茵低聲啜泣道:
“阿澤哥哥,我是為了誰才去簡家求簡悅的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郝越澤最受不了阮茵茵的眼淚,見她哭了,頓時心疼不已。
“茵茵,對不起,我就是看到.....看到簡昭剛才敢輕薄你,心裡嫉妒,所以才有些控製不住生氣,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
阮茵茵心裡冷笑,看到她與簡昭親吻就受不了了?
要是知道她剛才跟簡昭還做了更親密的事,郝越澤不得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