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見簡悅不高興,她心裡就爽,卻還是狀似關心道:
“簡悅,看你臉色不好,是發生了什麼嗎?”
簡悅掛斷電話,意味深長的掃了兩人一眼,隨即勾起一抹淡笑。
“沒什麼,就是之前想害我的混混被無罪釋放了而已。”
阮茵茵和郝越澤相互對視了一眼,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得意和愉悅。
“哦,這樣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真是太遺憾了。”
聽著像是惋惜,可阮茵茵臉上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飾。
簡悅嗤笑了一聲。
“是挺遺憾的。”
抬頭看了看天色,幽幽道:
“不過我也不急,敢算計我,傷害我的人,我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就讓他高興幾天,常在河邊走,總有被我逮著機會的時候,到那時,我會將我遭受的一切,一點,一點的討回來。”
簡悅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吐出來的一般,帶著徹骨的寒意。
簡昭以為不讓警察追究那些混混的責任,就能讓郝越澤全身而退?
她所受的委屈就這麼算了?
做夢!
既然現在不能報仇,那......就先算算彆的賬!
瞥了眼阮茵茵抓的緊緊的包,簡悅冷笑道:
“阮茵茵,你手裡的包是我的,簡家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利不經過我的同意送給你!”
說著,伸出手,勾了勾。
“麻煩你還給我!”
阮茵茵臉上的得意之色驀地一僵,緊緊的攥著手中的包,往懷裡塞了塞。
“憑什麼,這是你哥哥送我的,簡家以後都是你哥哥的,就連你以後都要看你哥哥的臉色,這包是他給我的,你有什麼資格要回去。”
說破天了,以後簡悅也是要嫁人的。
一個要外嫁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對簡家的事指手畫腳。
簡悅被阮茵茵這不要臉的說法逗笑了。
“就憑我現在還是簡家的女兒,就憑簡昭還沒有繼承簡家,就憑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夠做主,夠了嗎?”
再說了,簡昭能不能繼承簡家的財產還說不定呢,阮茵茵哪裡來的自信簡昭有權利處理她的東西。
天色不早了,不想跟阮茵茵扯那麼多,簡悅直接一擊致命道:
“如果你不還給我,我不介意報警,讓簡昭和你們兩個一起對質,問問簡昭到底有沒有資格將我的東西不經過我的允許,私自送給一些來曆不明的人。”
阮茵茵心裡一驚,要是報了警,那簡昭不就知道她這麼晚了還和郝越澤一起?
到時候一定會懷疑她與郝越澤之間的關係。
思及此,阮茵茵有些猶豫。
既不想還包,也不想將這事兒鬨大。
郝越澤本就不喜阮茵茵收簡昭送的東西,聽簡悅這麼說,也忍不住勸道:
“茵茵,不就是一個包嘛,以後我賣給你一個更好的,這個破包就還給簡悅吧,我們不稀罕!”
阮茵茵嘴角狠狠的一抽。
一個破包?
郝越澤知不知道,這一個破包一百多萬,他現在買的起嗎?
要不是因為這包貴,她怎麼會在傭人要送到簡悅房間時攔下,主動向簡昭透露了她對這個包的興趣,耍手段讓簡昭將這包送給她的。
都到手的東西,還要還給她最討厭的簡悅,阮茵茵怎麼都不甘心,握著包的手愈發握的緊了些。
簡悅將阮茵茵的糾結和遲疑儘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簡悅也不催促,而是拿出手機,當著阮茵茵的麵假意給警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