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野哥,你要保護我,我怕!”
黑暗中,池野暗暗翻了個白眼。
“瞧你這點兒出息,簡悅怎麼會選你辦事兒!”
語氣中依舊還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簡悅見兩人在身後嘀嘀咕咕的,轉過頭來,見到兩人像是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
淩天還小鳥依人似的蜷縮在池野的懷裡,嘴角忍不住狠狠一抽。
“雖然是大晚上,可你們能不能彆這麼曖昧,我還在這兒呢。”
雖然知道簡悅是在開玩笑,但池野還是立馬將淩天推開,隔開好長一段距離。
“彆誤會,是他太沒用,怕黑,不是我主動的。”
池野突然這麼正經的解釋,簡悅打趣的笑意驀地一僵,懷疑自己是不是玩笑過火了。
摸了摸鼻子,催促道:
“快點兒吧,時間不早了。”
幾人很快到了淩天所說的小巷子,走近一看,地上捆著好幾個人,橫七豎八的倒了一片,無一例外,嘴上都用膠帶封住了嘴巴。
看到來人,幾人眼眸都亮了,嗚嗚嗚的不斷掙紮,期望有人解救他們。
等簡悅幾人走的近了,幾人眼底的期望之色瞬間化為烏有,變成滿目的驚恐,似是遇到地獄死神般絕望。
簡悅走上前,借著昏黃的路燈將幾人打量了一遍,眼底劃過一抹意外。
這幾天,怎麼比之前見到的時候更狼狽了,身上的傷好像也更嚴重了?
這到底是遭遇了什麼啊?
一腳踹在為首的刀疤男身上,直接踩著他,伸手將他嘴上的封條扯下。
“又見麵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本以為刀疤男要罵人,卻聽到刀疤男整個人都焉兒了,哭喪著臉求饒道:
“姑奶奶,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招惹你,我該死。可殺人不過頭點地,沒必要這麼折磨我吧,您就大人不記我小人過,饒了我們這幾條賤命吧。”
其他倒在地上的幾人聞言,雖然嘴被封住,可均是連連點頭,似是對刀疤男的話深表讚同。
簡悅一頭霧水。
她隻是找淩天將這幾個人帶來,又沒對他們做什麼,怎麼看到她像是看到閻羅王似的,她有這麼恐怖嗎?
“我這還沒開始,你們怕什麼,早知道有今天,你們當初怎麼敢受郝越澤的指使合起夥來騙我?”
刀疤男神色一變,有些不敢置信。
“你......你竟然知道了?”
話落,又驚覺說錯了話,連忙閉了嘴。
簡悅嗤笑一聲。
“彆藏了,我早就知道了幕後黑手是郝越澤。”
刀疤男繃著臉不承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簡悅朝著刀疤男湊近了幾分,似笑非笑道:
“還保密呢?你們都被郝越澤出賣了,還在為他保密,你們是不是傻?”
刀疤男緊繃的神色驀地一變。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