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帶著一種讓人不容置疑的高高在上的氣勢。
本不想理會郝越澤和阮茵茵兩個倀鬼,可這兩人實在是太欠了,她連動口都覺得多餘,隻能直接動手。
此言一出,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愣,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緊張得幾乎要凝固的氣息。
阮茵茵“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神情狼狽不堪,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不甘,死死的盯著簡悅,如果眼神能殺人,早就將簡悅碎屍萬段。
“簡悅,你敢打我?”
她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憤怒和恨意,仿佛要將簡悅生吞活剝。
簡悅冷著臉,雙手環胸,眼神中滿是嘲諷。
“打都打了,還有什麼敢不敢?哼!”
郝越澤站在一旁,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怎麼也沒想到,簡悅竟然會這麼維護池野。
她不是最愛自己的嗎?現在這麼護著池野,把他置於何地?
他驀地上前,將阮茵茵扶起,麵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冷冷地說道:
“簡悅,當眾毆打同學,你憑什麼?”
簡悅伸手捋了捋鬢角散落的碎發,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你說我憑什麼?就憑阮茵茵敢先動手,就憑我是簡家大小姐,你覺得夠不夠?”
池野雙眸灼灼的盯著簡悅,幽深的眸底閃爍著興奮的光。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一隻小鹿在胸腔裡橫衝直撞。
他心裡不停地呐喊著:我是簡悅的人?
簡悅親口承認了?
她三十七度的嘴,怎麼說得出這麼動聽的話。
他感覺自己的心裡仿佛有無數個小人兒在歡快地跳舞,抑製不住的欣喜。
而阮茵茵和郝越澤卻被簡悅嗆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兩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到了極點。
阮茵茵柔柔地靠在郝越澤的懷裡,紅著眼瞪著簡悅,那眼神仿佛要將簡悅燒出一個洞來。
“簡悅,你是簡家大小姐又怎麼樣,不就是會投胎,有個好的出身嗎?你有什麼了不起?”
簡悅眨了眨眼,絲毫沒有被阮茵茵的嘲諷傷到,反而一臉驕傲道:
“對啊,我就是會投胎,就是有個好出身啊?怎麼?你沒有好的出身,沒有好爸媽,是因為你不想嗎?”
阮茵茵被簡悅這話堵得啞口無言,氣得渾身發抖。
她怎麼不想,她嫉妒簡悅嫉妒得發狂。
要是她也有簡悅這樣的家世,她何必這樣委曲求全,甚至為了成為簡家少奶奶,委身給簡昭那個沒用的東西。
明明簡悅什麼都不如她,憑什麼就命比她好!
憑什麼!
白棠在一旁直接樂出了聲,忍不住插刀道:
“哈哈哈,悅悅,你這話說的,誰會不想要有你這樣的家世啊,那也得有這個命才行啊!”
“夠了,簡悅,你們說話就非要這麼刻薄嗎?你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態,真的讓我很不喜歡!”
郝越澤扶著阮茵茵,滿臉不悅,眼神中滿是厭惡。
他最討厭的就是簡悅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