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又焦灼的氣息。
七班的同學簇擁著簡悅,而池野不知何時出現,悄悄湊到簡悅身旁。
他雙手插兜,神色淡然,似乎隻是跟著簡悅一起去看熱鬨。
他們剛一靠近,就看到郝越澤和阮茵茵帶著一班的人也圍了過來。
一班那群人個個昂著下巴,眼神裡滿是優越感,仿佛七班的人是群不入流的烏合之眾。
郝越澤雙手抱胸,嘴角上揚的弧度滿是嘲諷,眼睛眯成一條縫,那眼神就像在看一群不自量力的跳梁小醜。
“喲,這不是七班的垃圾嗎?怎麼,還敢來張貼榜看成績啊?也不怕丟人現眼。”
一班的同學哄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又刺耳。
白棠瞪了一班的人一眼,沒好氣道:
“彆理他們,咱們看咱們的。”
可聲音裡卻帶著一絲心虛,明顯底氣不足。
畢竟,他們與一班的成績差距太大,要是讓一班的人看到他們的成績,免不得也要被嘲諷一番。
阮茵茵則輕輕掩嘴,裝作一副驚訝又無辜的模樣,茶裡茶氣地說道:
“簡悅,你們七班該不會覺得這次能鹹魚翻身吧?彆白日做夢啦,有些差距啊,可不是努力幾天就能彌補的。”
話落,又似是歉意的捂住嘴,“對不起,我不是笑話你們的意思,我就是怕你們看到成績受到打擊,傷自尊。”
嘴上說著歉意,可眼底全是幸災樂禍。
郝越澤不屑的輕嗤了一聲。
“茵茵,你就是太善良了,他們常年霸榜黑榜倒數的人,還有什麼自尊啊。”
此言一出,一班的同學又是一陣哄笑,眼底的嘲諷和不屑更是毫不掩飾。
七班的同學頓時怒了,有人忍不住大聲反駁:
“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你們彆太得意!”
郝越澤雙手一攤,做出一副誇張的驚訝表情:
“喲嗬,還挺有骨氣。就你們七班那水平,還想和我們一班比?簡悅,我勸你還是早點認輸,老老實實的下跪給我們道歉,不然等會兒輸得太難看,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阮茵茵在一旁假惺惺地拉住郝越澤的胳膊,嬌嗔道:
“阿澤,你彆說的這麼直接嘛,簡悅好歹是努力了的,萬一真的能創造奇跡呢,雖然這概率比中彩票還低,但白日夢也是夢,成績不好,總要給他們一個做夢的機會嘛。”
說完,還偷偷瞥了簡悅一眼,眼神裡滿是得意和挑釁。
簡悅冷笑一聲,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阮茵茵:
“不論我是不是白日做夢,至少我是靠自己的實力考出來的,是好是差,我都認。都是你,阮茵茵,你一個作弊的,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們?”
她不喜歡陰陽怪氣,還是直擊要害才爽。
果然,簡悅的話一出,阮茵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但很快又恢複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哭腔:
“簡悅,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順眼,可也不能這麼汙蔑我啊。”
郝越澤見狀,立刻心疼地護在阮茵茵身前,惡狠狠地瞪著簡悅:
“簡悅,你彆太過分了!誰告訴你茵茵作弊了,沒證據的事彆胡說八道,否則我們告你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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