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昭的幾個兄弟都是些酒囊飯袋,平日裡都是仗勢欺人,什麼時候有過這樣赤手空拳、拳拳到肉的打架過。
他們本以為人多勢眾,可以輕鬆地將池野製服。
卻沒想到池野身手如此敏捷,一時間竟然不是池野的對手。
剩下的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又不甘心就這樣退縮。
他們咬了咬牙,一左一右朝著池野包抄過來。
其中一人揮舞著拳頭,朝著池野的頭部砸去,另一人則伸出腳,試圖絆倒池野。
池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他身體微微一側,輕鬆地躲過了那人的拳頭,同時抬起一腳,準確地踢在了另一人的膝蓋上。
那人隻覺得膝蓋一陣劇痛,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單膝跪地。
池野趁機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膝蓋狠狠地頂在了那人的胸口。
那人隻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擊中,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而之前揮拳的那人見一擊未中,又再次朝著池野撲了過來。
池野不慌不忙,等那人靠近時,他突然一個側身,然後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臂,用力一拉,將那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接著,他用自己的肩膀狠狠地撞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隻覺得胸口一陣翻江倒海,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此時,一直躲在暗處的阮茵茵惡狠狠地盯著池野,眼中滿是怨毒與憤恨。
她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都掐進了掌心。
她四處張望,突然看到了地上那根粗壯的棍子,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
心中暗恨:“池野,你竟然敢看不起我,那就彆怪我了。”
她貓著腰,小心翼翼地靠近棍子,迅速撿起,然後趁著池野正專注於應對簡昭兄弟的攻擊,偷偷地將棍子遞給了簡昭。
簡昭心領神會,接過棍子,眼中閃過一絲獰笑。
他看準時機,趁著池野背對著他,正全力應對前方兩人的圍攻,突然高高舉起棍子,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砸在池野的身上。
“噗——”池野隻覺得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襲來,後背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五臟六腑都跟著劇烈震顫。
他悶哼一聲,身子不受控製地踉蹌了一下,向前撲去。
其他幾人見狀,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齊齊朝著池野衝了過來。
他們一擁而上,有的抱住池野的胳膊,有的抱住池野的腿,將他狠狠地壓倒在地。
池野拚命掙紮,雙手用力揮舞,試圖掙脫眾人的束縛。
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在眾人的合力壓製下,他的力量漸漸耗儘,隻能被幾人強壓在地,動彈不得。
簡昭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抬腳踩在池野的後背上,手中的棍子抵在池野的臉上,臉上滿是囂張和跋扈。
他朝著池野的臉上吐了口唾沫,惡狠狠地說道:
“我呸,狗雜種,活得不耐煩了,竟然也敢跟老子對著乾。”
其他人也紛紛朝著池野吐口水,帶著血水的粘液糊了池野一臉,對著池野破口大罵:
“你個有娘生沒爹養的野雜種,敢跟老子動手,老子今天把你屎都打出來,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個窮得叮當響的賤胚子,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敢逞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老子今天非把你拆了喂狗!”
“癟犢子玩意兒,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跟小簡總叫板,你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被你丟儘了,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