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澤也累得直喘粗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
“簡悅,乖,過來!”
然而簡悅卻像是受到驚嚇般,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時而往左跑幾步,時而又往右晃一下,郝越澤和阮茵茵就是抓不到。
眼看郝越澤和阮茵茵有些不耐煩了,簡悅身子一軟,驀地滑倒在牆邊,似是昏迷不醒的樣子。
阮茵茵見狀,以為簡悅終於沒了力氣,心中一喜,立馬衝了上去,一把抓著簡悅的胳膊,將人扶了起來。
簡悅像是失力一般,整個人掛在了阮茵茵的身上,絲毫沒有反應。
阮茵茵被簡悅的重量壓得直不起腰來,累得大汗淋漓,精心裝扮的妝容都淩亂了幾分,頭發也散落下來,顯得狼狽不堪。
看著愣在一旁的郝越澤,阮茵茵沒好氣道:
“還愣著乾嘛,還不快來扶著她去房間。”
郝越澤回過神,連忙將簡悅從阮茵茵的手中接了過來,簡悅那柔軟的身體一入懷,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
看著簡悅毫無反應的模樣,郝越澤皺著眉頭問道:“她怎麼沒反應了?”
阮茵茵身上一輕,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那藥效不錯,這麼快就見效了,待會兒將人帶回去,還不是任由你予取予求。”
郝越澤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不會出問題吧?要是事後查到她是被人下了藥,我要怎麼解釋?”
阮茵茵似是早就料到郝越澤會這麼問一般,唇角微勾,從包裡拿出一個精致的小藥瓶遞到了郝越澤的手裡。
“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隻要你也中了藥,到時候隻要說是她給你下的藥,她便百口莫辯了。畢竟,誰都知道她以前是你的舔狗,愛你愛得死去活來,舔狗做點兒瘋狂又不要臉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阮茵茵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狠厲和算計。
郝越澤有些詫異阮茵茵竟然有這樣的東西,他皺著眉頭問道:
“茵茵,你怎麼會有這種藥,而且這藥對我不會有什麼傷害吧?”
他雖然想要簡悅,也想要簡家的財產,但他自己可不想出問題。
阮茵茵臉上的笑意驀地一僵,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裝作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解釋道:
“阿澤哥哥你彆誤會,都是剛才遇到的那個服務員那兒弄來的,你放心,這種藥對男人沒有半點兒傷害,隻會......隻會讓你興致更......”
阮茵茵的眼神中透著幾分曖昧,臉頰也微微泛紅。
郝越澤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接過阮茵茵手中的藥瓶,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茵茵,你真聰明!”
話落,他直接借著阮茵茵遞過來的飲料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隨即,郝越澤和阮茵茵一起扶著簡悅朝著事先安排的房間走去。
兩人合力將簡悅扶進了房間,直接將簡悅扔在了床上。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簡悅,阮茵茵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讓自己兩塊幾分,笑著道:
“阿澤哥哥,人給你帶來了,剩下的,你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