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論簡昭怎麼喊,房間裡依舊死寂一片,沒有絲毫動靜。
簡昭的眉頭微微一皺,心裡暗忖:簡悅那小賤人肯定是嚇破了膽,不敢出來了。
哼,簡悅也有今天,看她身敗名裂之後,還怎麼在他麵前耀武揚威!
雖然想看熱鬨,但簡悅一直不出來,簡昭也等的耐心耗儘。
他黑著臉,朝著身旁兩名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最後一次朝著房間裡發出警告:
簡昭的耐心耗儘,他朝著兩名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最後一次朝著房間裡警告道:
“簡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要讓人進來了!”
到那時,服務員看到什麼,會出去亂說什麼,就不關他的事兒了。
話落,房間裡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襯的簡昭在外麵的一通喊話像一個跳梁小醜。
簡昭氣得滿臉通紅,他猛地伸出手,指著兩名服務員,命令道:
“你們兩個,快進去將簡悅和她的奸夫給我帶出來!既然知道丟人現眼,就該知道會承擔什麼後果,難道躲著不出來,就能逃脫的了嗎?”
今天他就要讓簡悅身敗名裂,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見人。
兩名服務員對視一眼,麵露難色,但在簡昭那如刀般的目光下,隻能硬著頭皮朝房間走去。
就在簡昭滿臉得意,仿佛已經看到簡悅身敗名裂、狼狽不堪的場景時,一道清亮如山間清泉般的聲音,從眾人身後悠悠傳來,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與從容:
“哥,你說什麼?奸夫?我哪裡來的奸夫?”
眾人聽到這聲音,紛紛下意識地轉過頭去。
就見簡悅一襲玉白色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在風中的百合花,清新淡雅,又帶著幾分遺世獨立的孤傲,款款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將簡悅上下打量了一番。
隻見她發絲整齊如墨,妝容精致細膩,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剛剛與人苟且的狼狽痕跡。
除了麵色有些微微泛紅,嘴角似是被什麼咬破似的,有一塊不正常的傷口,其他並無異常。
池野低調的跟在簡悅身後,從脖頸到臉頰漲得通紅,宛如天邊絢爛的晚霞,又似熟透了的蘋果,透著誘人的色澤。
他微微垂著頭,眼神閃爍,不敢與任何人對視,似是生怕被人注意到一般。
若是有人稍微留意一下他,定會發現他唇角也有一抹與簡悅如出一轍的不正常咬痕。
淩天看到了簡悅和池野,心裡驀地一喜,迫不及待地擠開人群,朝著他們身邊靠近。
淩天正要滿臉笑容地跟簡悅打招呼,卻被池野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直接拽到了身後。
淩天有些不解的看著池野,目光不經意間觸及到他唇角的傷口,頓時瞪大了眼睛,滿是詫異。
他壓低了聲音,關切地問道:
“野哥,你嘴角是怎麼了?怎麼像是被什麼咬破了似的?”
剛才野哥的嘴角好像也沒有傷口啊。
不問還好,這一問,池野的臉更紅了,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他的眼神慌亂地瞥了簡悅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正在這時,簡悅的視線剛好朝著他這邊投過來,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眼中似是慌亂又似是尷尬,連忙又轉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