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一是不想被郝越澤和阮茵茵的苟且汙了耳朵,二則是她怕身體裡的藥效再持續下去,她會失去理智,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那後果,她簡直不敢想象。
無奈之下,簡悅想起這間酒店的房間與隔壁房間的窗戶外有一個露台。
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微微沉吟,在理智還沒有被藥效完全淹沒時,準備從窗戶偷偷逃到隔壁的房間。
隻是,她剛爬到隔壁房間的窗戶邊,就與正要從窗戶想要爬到他們所在房間的池野對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錯愕,卻又像是有一股無形的電流在空氣中交織。
沒有說話,他們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池野連忙又退了回去,伸出手想要攙扶簡悅跳進房間來。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隻是,意外就在這時發生。
簡悅本就因為藥效腦子昏昏沉沉的,在池野抓著她的瞬間,她緊繃的神經驀的鬆懈,身體裡的藥效像是達到了頂峰,一股熱流瞬間湧遍全身。
簡悅在抓住池野的瞬間,腳下一軟,整個人朝著池野撲了上去。
好巧不巧的,兩人的唇瓣碰到了一起。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池野身形猛地僵住,眼底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還有一絲簡悅看不懂的複雜情緒,像是驚喜,又像是擔憂。
簡悅卻像是魚入江河,像是找到了源泉,扒著池野不肯放手。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池野的衣衫,開始胡亂的動作。
池野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強忍著內心的衝動,雙手懸在半空中,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眼神中滿是克製與掙紮。
後來......
後來事情就愈發不可收拾起來。
等她身體的藥效消散,清醒過來的時候,池野滿臉無辜又委屈地坐在她身邊,衣衫淩亂,唇角破了個小小的口子。
就連鎖骨和衣領處都帶著深淺不一,曖昧至極的痕跡,無不彰示著簡悅剛才犯下的“罪孽”。
簡悅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半晌不知道如何解釋。
她怎麼會做出對池野霸王硬上弓的事,實在是太丟臉了。
池野會怎麼想她,不會覺得她是個變態吧。
她低著頭,不敢看池野的眼睛,臉頰像熟透的蘋果,紅得發燙。
直到池野說事情並沒有發展到無可挽回的地步,簡悅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尷尬的與池野道了歉。
眼看外麵的爭執已經如火如荼,簡悅來不及與池野解釋剛才一切都隻是意外,便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和儀容,悄悄的從房間走了出來,重新回到了大家的視線裡。
此時對上池野似是哀怨,似是委屈,仿佛看一個渣女般的眼神,簡悅尷尬地笑了笑,那笑容裡帶著一絲羞澀與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