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澤次次跟在阮茵茵屁股後麵,幫著她欺負簡悅,還妄想簡悅能喜歡他?他這腦子怕不是被驢踢了,進水進了滿滿一缸,都養出魚來了吧!”
“自戀到這種程度,簡直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我看他是腦袋被門夾扁了,還自以為魅力無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被這麼多人奚落,郝越澤氣得渾身發抖,他漲紅了臉,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大聲吼道:
“你們懂什麼,簡悅那是欲擒故縱,彆以為我不知道她們這些小女生的把戲!”
簡悅聞言,直接被氣笑了,那笑容裡滿是嘲諷與不屑。
她雙手抱胸,微微仰起下巴,眼神中透著居高臨下的審視,冷冷開口道:
“欲擒故縱?對你?你一個私生子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也敢在這大放厥詞!”
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但很快又被厭惡取代,繼續說道:
“我也不怕承認,之前念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看你可憐,像條喪家之犬一樣沒人要,同情你才對你好一些。
沒想到你這人不僅沒良心,還自作多情,誤會我喜歡你。
現在看來,以後還是離你這樣的人遠一些,免得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甩都甩不掉,現在還敢汙蔑我,真是……怪惡心人的!”
郝越澤被簡悅這一番毫不留情的話懟得啞口無言,本就紅腫的臉色此刻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仿佛被人狠狠扇了幾巴掌。
簡悅滿臉嫌惡的神情,就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他那脆弱的自尊心。
“簡悅,你彆想狡辯,我有證人,證明今晚是你勾引我!”
郝越澤惱羞成怒,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惡狠狠地盯著簡悅。
簡悅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這郝越澤還能找出什麼證人來?
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是嗎?”
郝越澤立馬指了指一旁的服務員,眾人的視線頓時齊齊射向服務員的方向。
服務員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像篩糠一樣,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後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濕透。
但是想到銀行卡上那筆巨額的數字,他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
“是,我親眼看到,是簡大小姐給郝越澤下藥,然後跟郝越澤先生勾肩搭背的去了房間,舉止十分親密,一直沒有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成了阮茵茵小姐。”
簡悅聽著服務員這一番顛倒黑白的栽贓,嘴角微微上揚,從容淡定道:
“你確定,你親眼看到我給郝越澤下了藥?”
簡悅的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似是毫無威懾,可服務員卻覺有股無形的壓力如泰山壓頂,後背瞬間發涼,冷汗直冒。
服務員咬了咬唇,心裡十分糾結,但最終還是貪婪戰勝了理智,她點了點頭,說道:
“確定,我親眼看到的!”
簡悅忽然露出一抹明媚的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卻帶著一絲讓人膽寒的意味:
“眼睛是個好東西,可惜......被金錢迷失了,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
服務員聞言,心裡“咯噔”一下,慌了神,簡悅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簡昭隻以為簡悅是故作姿態,冷哼一聲,指著簡悅的鼻子滿眼厭惡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