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簡悅不再看池野,大步朝前走去,可心裡卻像揣了隻小兔子,砰砰直跳。
校園裡的風輕輕拂過,帶著些許燥熱。
簡悅正想著趕緊回教室平複一下自己那慌亂的心跳,卻突然被一道身影攔住了去路。
簡悅抬眸,見到的就是郝越澤那張神色溫和的臉。
“悅悅!”
郝越澤站在簡悅麵前,眼神裡滿是深情。
他穿著剪裁合身的嶄新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手腕處衣袖隨意挽起,露出紮眼的綠水鬼手表,在陽光下閃爍著奢華的光芒。
無論是這身裝扮,還是腕間的名表,都似在彰顯著他比往昔多了幾分富貴氣。
然而,此刻簡悅的思緒卻全然不在這些上。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慶功宴那日郝越澤和阮茵茵被他們撞破奸情後,郝越澤那令人作嘔的嘴臉,胃裡一陣翻湧。
她微微皺眉,眼神冷靜而疏離,如同寒潭之水,冷冷地看著郝越澤。
“讓開!”
池野站在簡悅身後,看到郝越澤時臉上的閒適隨意蕩然無存,全身緊繃,眼神中滿是戒備,生怕郝越澤會對簡悅不利。
可郝越澤卻仿若未見,依舊寸步不讓,自顧自地說道:
“悅悅,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慶功宴上我和阮茵茵的事生我的氣??那真的不是我的錯,是阮茵茵,我一直都把她當做妹妹,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心機深沉,給我下藥。要是我早知道是她,我絕對不會碰她。悅悅,我也是受害者,你要相信我,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
簡悅還沒有說話,池野那帶著嘲諷的聲音便在簡悅身後驀地響起:
“先當舔狗後認妹,脫了褲子變寶貝,郝越澤你這提褲翻臉的速度,比渣男甩鍋還快啊?慶功宴那天還叫得跟發情公狗似的,怎麼現在倒成被強暴的貞潔烈男了?”
說著,池野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在郝越澤的兩腿之間,眼神中滿是鄙夷,繼續說道:
“真要是不情願,你腎上腺素能把這玩意兒頂成鋼筋?還是說——您這身體比嘴誠實,專挑發情?”
簡悅:“......”
池野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毒舌?
這話是能當著她的麵說的嗎?
可明明這話已經說得如此含蓄,為什麼她還是秒懂了?
簡悅終於知道了一個重生之後最不好的事,就是懂得太多了,此時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應對。
不然,也不會憋笑憋得這麼難受了。
郝越澤聞言,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那是被氣得。
他不想理會池野,又看向簡悅,眼中滿是深情,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悅悅,你彆聽他的,他都是胡說,你應該知道,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我喜歡的一直是你,你不是也喜歡我嗎?我們.......”
池野忍不住嗤笑一聲,直接打斷郝越澤那令人作嘔的話:
“喜歡?”
他突然逼近郝越澤,眼底淬著冰碴,壓低了聲音在郝越澤耳邊道:
“您這挺彆致啊。當麵裝深情,背著開葷腥,你這時間管理課,羅誌祥都得喊你祖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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