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抿了抿唇,簡昭對她所做的一切,不知道該怎麼告訴阮清。
她怕阮清擔憂,更怕看到她冷漠、嘲笑的眼神。
忽然,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幽幽道:
“我和郝越澤睡了,他答應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們就訂婚,你滿意了吧?”
她的聲音很輕,紅腫的雙眸卻死死的盯著阮清,想看她到底會是什麼神情。
然而,阮清聽到這話,臉上的擔憂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喜和得意。
她眼睛放光,仿佛看到了簡家的大門已經向她敞開,無數的金錢和權力在向她招手,嘴角上揚,都快咧到耳根了。
卻唯獨沒有半點兒對阮茵茵的擔憂。
她拍了拍阮茵茵的肩膀,笑著說:
“不愧是我的女兒,遺傳到了我的精髓,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你爸要是知道,一定會很滿意。”
她的眼中滿是歡喜,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總裁夫人的那一天。
阮茵茵見狀,垂眸苦笑一聲,她得媽媽好像已經忘了,她還要過幾天才十八歲呢。
阮清視線落在桌上那件衣服上,她微微蹙眉,那衣服的款式精致獨特,材質柔軟且泛著奢華的光澤,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甚至讓她隱隱覺得有些熟悉。
“咦,這衣服看著不像是郝越澤的?看著像是簡昭的?你碰到簡昭了?”
阮清的聲音輕飄飄的,語氣中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阮茵茵眼眸微閃,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道:
“嗯,在路口遇到他,是他送我回來的。”
似是並不想提及那個人。
阮清心裡一喜,臉上卻強裝鎮定。
“是嗎?他在哪兒?走了嗎?”
說著,她急忙朝著門口走去,腳步急促而慌亂,伸長了脖子拚命往外張望,希望能看到簡昭的身影。
阮茵茵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煩躁地說道:
“不用看了,他早走了!”
要不是簡昭走了,她怎麼可能回得來。
她實在不明白,阮清為什麼對簡昭這麼在意,聽到簡昭的名字甚至比見到她這個親生女兒還開心。
難道就因為簡昭是簡家以後的繼承人,她就這麼急著巴結嗎?
阮清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責怪起阮茵茵來: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簡昭好心來送你,你怎麼不知道請人進來坐坐,喝杯水,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以後簡昭來了,你必須讓他進來坐坐,你們是兄妹,他以後可是簡家的繼承人,你要跟簡昭搞好關係,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