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到,每天晚上回去他們都會在他們的小群裡報個平安,可昨晚好像一直沒收到簡悅和池野的消息。
而且,平日裡簡悅和池野是最謹慎的人,今天這麼重要的比賽,他們不可能都要開考了還沒有來。
越想白棠心裡越是忐忑,她立馬掏出手機給簡悅打電話,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然而手機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聽,聽著電話那頭“嘟嘟嘟”的忙音,白棠的心越來越沉。
在接連打了三個電話依舊沒有人接後,白棠的心頓時沉到了穀底。
白棠轉頭瞪著阮茵茵,怒聲質問。
“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什麼,不然你怎麼這麼篤定他們來不了。你肯定在背後搞了什麼鬼,說!”
阮茵茵眼眸微閃,沒想到白棠平日裡大大咧咧,今天竟然這麼敏銳,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她又調整好神色,拔高了聲音道:“你胡說什麼,他們兩個大活人我能對他們做什麼,你彆在這裡血口噴人,無中生有。”
說著,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考場的監考人員已經開始催促考生入場。
眼看教室外的人越來越少,白棠急得在原地跺腳,不停的給簡悅打電話。
阮茵茵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這麼相信他們沒有退縮,那你就慢慢等吧!不過,你可能會失望咯......”
話落,她轉身就要進教室,那腳步輕快,似是已經篤定簡悅和池野絕對來不了了,勝利已經在向她招手。
郝越澤看到阮茵茵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疑惑,迎了上去,問道:
“茵茵,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阮茵茵揚唇一笑,意味深長道:“沒什麼,我隻是想,簡悅和池野那麼囂張跋扈,指不定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打了,所以參加不了比賽也說不定呢。要是他們真的來不了,那這保送資格不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嗎?”
伸手理了理郝越澤胸前的衣服,阮茵茵笑的一臉溫柔道:
“阿澤哥哥,他們倆參加不了競賽,我們可要好好努力啊,要是能拿到保送資格,我們倆就可以提前高中畢業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想去的大學了。”
語氣中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曖昧。
聽著阮茵茵這樣篤定的話,郝越澤明白阮茵茵一定是知道什麼,心裡生起一絲狂喜,笑著道:“放心,保送資格一定是我們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郝越澤不得不承認簡悅和池野是這次競賽他最大的競爭對手,沒了他們倆,那獲得競賽勝利還不是手到擒來。
眼看著考場那扇厚重的大門在機械的轟鳴聲中緩緩啟動,即將關閉,將那些未能及時趕到的考生拒之門外。
阮茵茵微微仰起頭,嘴角勾起的弧度彰示著她內心的愉悅。
她心中暗忖著:看來簡悅受的傷不輕,竟然連競賽這麼重要的場合都缺席。簡昭這次乾得不錯,也不虧她昨晚遭了那麼多罪。
郝越澤也在一旁,似是看出了阮茵茵的心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幸災樂禍。
“茵茵,快進去吧,那兩個人肯定是來不了了。”
阮茵茵聽了,笑意更濃,輕輕捋了捋耳邊的碎發,自信滿滿地說:“好啊!”
說罷,她抬腳準備邁進入考場。
白棠看著阮茵茵和郝越澤得意的神色,心裡焦急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