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包!
心裡雖然鄙夷,可麵上卻依舊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現在社會到處都是監控,既然哥哥篤定是我害的他,他大可拿著證據去警局讓警察抓我好了,要是證明是我做的,我就算把牢底坐穿也絕無怨言。”
簡文鈞臉色頓時黑成了鍋底,有些氣急敗壞道:“剛好那兒的監控壞了,根本找不到證據。”
簡悅狀似震驚的瞪大了眼。
“監控壞了?怎麼會這麼巧?爸爸你說哥哥是在皇庭會所被人打的?我連皇庭會所在哪兒都不知道,我怎麼進去?而且,我難道還有本事讓皇庭會所的監控都壞掉?如果我真有這本事,我還讀什麼書啊,直接去乾黑客得了。”
簡文鈞聞言,頓時覺得簡悅這話有些道理。
皇庭會所那樣的地方,連他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裡麵傷了人還全身而退,簡悅一個黃毛丫頭,怎麼可能做得到。
一時間,簡文鈞心裡的懷疑也有些動搖了。
簡悅一直注意著簡文鈞的神色變化,見簡文鈞似有動搖,緩緩舉起綁著石膏的手臂,湊到簡文鈞麵前,那手臂上的石膏顯得格外刺眼。
“再說了,我一個女孩子,跟哥哥的力量懸殊,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而且,我自己的手都折了,現在還打著石膏,哪裡能傷的了哥哥一個成年人?”
簡文鈞瞥了一眼簡悅纏著石膏的手臂,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驚訝和擔憂,似是一點兒都不意外,仿佛這一切他早就知曉。
簡悅心裡再次冷笑,看來簡昭怕是將他找人想要廢了她得手的事兒告訴了簡文鈞,所以簡文鈞才會那麼篤定是她害的簡昭。
隻是,同樣都是兒女,簡文鈞知道簡昭對她下毒手,絲毫沒有怪罪簡昭就算了,竟然對她連一句關心都沒有。
而簡昭和阮茵茵受了傷,簡文鈞就屁顛屁顛的跑來找她算賬。
這心,還真是偏得沒邊兒了,讓簡悅都向懷疑她根本就不是簡文鈞的女兒了。
可簡文鈞不問,她偏要說。
簡悅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恨意,說道:
“爸爸,你就不好奇我這手臂是怎麼受傷的?”
簡文鈞眉梢微微顫動了一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誰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彆人才會廢了你的手。”
那語氣,冷漠得如同陌生人一般,仿佛簡悅的傷與他沒有絲毫關係。
隻是讓簡悅感覺,她即便是死了,簡文鈞都不會蹙一下眉頭。
簡悅隻覺心中如墜冰窖,嗤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嘲諷與苦澀。
這就是她的爸爸,她出事,簡文鈞沒有第一時間關心,擔憂,反而一味責怪她惹是生非。
簡悅狠狠的閉了閉眼,在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不生氣,這爸爸不要也罷,反正還有媽媽。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簡悅麵上滿是委屈,眼眶泛紅,帶著哭腔說道:
“爸爸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前幾天回家的路上忽然遇到了一群凶神惡煞的混混,開著車,直直地朝我衝過來,那架勢,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
我當時嚇得魂飛魄散,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幸虧有同學不顧危險飛奔過來拉我一把,我才僥幸逃過一劫。
可那些人撞不死我,就廢了我的手臂,還將救我的同學逼的跳進河裡,差點兒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