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把他轟出去,我家雖破,可也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人都能闖進來的,這人看著穿的人五人六,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還偷吃我的花生,怎麼這麼沒出息呢。”
說著,淩天已經衝到了邢梟麵前,雙手叉腰,狀似凶神惡煞地看著他,沒好氣道:
“喂,你誰呢,怎麼跑我家來偷吃東西,這麼大人了,怎麼一點兒規矩都不懂,你難道沒聽過,不問自取視為偷嗎?”
簡悅則不知從哪兒抓了個筆記本,緊緊抱在懷裡,跟著淩天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邢梟。
她倒想看看,堂堂邢氏集團總裁被人嘲諷嘴饞,會是什麼反應。
然而,邢梟非但沒有半點兒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挑眉睨著淩天,將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戲謔道:
“喲,臭小子,這脾氣怎麼這麼衝,是淩雲的種嗎?”
淩天一聽,這人竟然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心中一驚,但隨即被邢梟的話激怒,臉漲得通紅,大聲反駁:
“誰脾氣衝了,你才脾氣衝呢,你全家都脾氣衝,我不認識你,我家也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這什麼人啊,一開口就欠揍!
要不是看他年紀大點,他尊老愛幼,自己高低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邢梟絲毫沒有被人驅趕的尷尬,反而透過淩天,直直地看向一臉看好戲的簡悅,調侃中帶著幾分戲謔:
“丫頭,你這小沒良心的,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負,不打算幫幫我?”
淩天聞言,眉頭一挑,轉頭看向簡悅,眼神中滿是詢問:
“你不是說不認識他嗎?”
簡悅心裡咯噔一下,眼神閃爍,正好對上邢梟戲謔的眼神,有些心虛。
雖然她心裡很想說不認識,但又怕邢梟跑到葉晗影那兒胡說八道,猶豫片刻後才道:
“算是......認識吧,不過,真的不熟!”
確實是不熟,她總共見過邢梟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除了關於葉晗影和創業的事兒,她對邢梟確實不太了解。
這也不算是撒謊吧。
邢梟嘴角狠狠一抽,冷笑一聲,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
“不熟?你前幾天還住我家彆墅,還讓我幫你解決了好大一個麻煩,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沒良心呢。”
淩天的視線在簡悅和邢梟之間來回打量,頓時露出一抹詭異而複雜的神色,那表情,仿佛是在看待一個誤入歧途的少女,帶著幾分鄙夷。
簡悅被看的眉頭微微蹙起,疑惑道:“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淩天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一臉嫌棄道:
“嘖嘖嘖,你自己家大彆墅不住,竟然住到陌生男人家裡,你不會是眼瞎,看上這麼個老男人了吧?”
要是池野知道簡悅跟一個老男人同居了,淩天都能想到他得多抓狂,怕是恨不得將這老男人大卸八塊,以解奪妻之恨吧。
淩天心裡就是想想,都覺得駭人。
然而,淩天此話一出,簡悅和邢梟幾乎同時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腦瓜崩,異口同聲,,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和不滿:
“你說誰眼瞎呢!
“你說誰老男人呢!”
淩天吃痛的揉了揉有些腦袋,看了看簡悅,又看了看邢梟,有些無語的指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