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色陰沉,目光如冰,冷冷地朝著辦公室門口的幾人厲聲道:
“你們都給我滾開!”
門口的幾人身體一顫,立馬就想跑。
簡文鈞似是覺得剛才那一幕被員工撞見太過丟臉,簡文鈞又惡狠狠地將他們喝住。
“回來!”
眾人又齊齊頓住腳步,半步不敢挪動,也不敢看簡文鈞的眼神,靜靜的等著他的話。
簡文鈞冰冷的視線在幾人身上略過,眼神中透著威脅:
“剛才發生的事,要是有人敢傳出去半句,就都給我卷鋪蓋走人,以後彆想再在渝城混下去!我的手段,你們應該清楚!可以滾了!”
眾人連連稱是。
霎那間,門口站著的人如同驚弓之鳥,一個個麻溜地跑了出去,還順手將辦公室的房門緊緊關上。
葉晗影見狀,冷笑一聲,那笑聲尖銳而刺骨,帶著徹骨的寒意和嘲諷,讓人不寒而栗。
她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死死地釘在簡文鈞身上,冷冷地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怎麼?這是做賊心虛了?怕被人聽到你乾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啊?”
被葉晗影又打又罵,簡文鈞臉色鐵青,脖子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憤怒的蚯蚓。
他強忍著怒火,沉聲辯解道: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派人追殺簡悅!”
他心中確實對簡悅厭惡至極,簡悅的存在就像一根刺,時不時地提醒著他是怎麼爬到現在的位置,刺痛他的自尊心,他恨不得簡悅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目前,他還沒有與葉晗影徹底撕破臉的打算。
在這個關鍵節點他親自對簡悅動手,無疑會給自己惹來一身麻煩。
就算是真要動手,他也得選個更合適、更隱蔽的時機,把一切痕跡都抹除乾淨,讓所有人都懷疑不到他頭上。
葉晗影卻根本不相信簡文鈞的辯解,她氣的雙眼通紅,咬牙啟齒道:
“還不承認?能派那麼多人追殺悅悅,還口口聲聲要斷了她得手腳,最後逼的她墜崖,在這渝城,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膽子敢對簡家的大小姐動手?”
何況,簡悅身邊還有邢梟。
連邢梟都不放在眼裡,這渝城可沒幾個人。
邊說著,葉晗影的視線如同探照燈一般,定定地落在簡文鈞的身上,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神情變化,試圖從那細微的表情中找出破綻。
簡文鈞也是一驚,臉上露出一抹意外之色。
他微微皺眉,故作焦急地問道:
“簡悅墜崖了?怎麼會這樣?她有沒有事?”
被葉晗影盯得渾身不自在,簡文鈞下意識地瞥了一眼一旁的阮清。
葉晗影的視線也跟著他定在阮清的臉上。
隻見阮清微微垂眸,聽到簡悅墜崖的消息後,臉上露出一抹得逞之色。
雖然她極力掩飾,嘴角隻是微微上揚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竊喜。
簡文鈞臉色驟然一變,似是猜到了什麼。
葉晗影自然也察覺到了阮清的異樣,神色頓時冷沉了下來。
阮清驀的抬頭,正好撞上簡文鈞和葉晗影探究和審視的眼神,被兩人看得有些後背發毛,感覺仿佛有無數根針在背上紮著,寒意順著脊梁骨往上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