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晗影急著再帶人去找簡悅和邢梟的蹤跡,轉身就要朝外走去。
房門打開的瞬間,靠在房門上的阮清頓時沒了支撐,她捂著被紗布層層包紮好的傷口,那傷口處還隱隱透出絲絲血跡,疼得她眉頭緊皺,猛地朝房內踉蹌兩步。
葉晗影身形靈活的朝旁邊閃開,阮清直接一下子撲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顯得十分狼狽。
葉晗影居高臨下的睨著阮清,那眼神惱怒而輕蔑,如同看著一隻卑微的螻蟻。
之前還以為簡文鈞和阮清有多恩愛,讓他們暗地裡偷情二十幾年,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簡文鈞自始至終愛的都隻有他自己,還有他靠著陰謀算計得來的權力和財富。
他就像一個貪婪的守財奴,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可以不擇手段,犧牲任何人。
如果當真喜歡阮清,他又怎麼會讓她這麼多年無名無分地跟著他,為他生兒育女,卻連一個正當的名分都不肯給她?
又怎麼會在事情敗露後,將所有的責任都毫不猶豫地推到阮清身上,讓她獨自承受葉晗影的怒火?
但葉晗影不是聖母,不會對一個破壞她家庭,傷害她孩子的女人有半點兒憐憫之情。
畢竟這一切都是阮清自己心甘情願的選擇。
思及此,葉晗影再次睨著阮清,目光如冰,冷冷道:
“你最好祈禱我的悅悅沒事,否則,我一定讓你陪葬!”
那聲音冰冷得如同從地獄傳來的詛咒,讓阮清不禁打了個寒顫。
話落,葉晗影徑直朝外走去。
眼看著葉晗影的身影遠遠離去,阮清艱難的爬起來,衝到簡文鈞的麵前,不滿的尖聲道:
“文鈞,你就這麼讓葉晗影那個賤人走了?她把我打成這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不管?”
簡文鈞從葉晗影的背影收回視線,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算計,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轉身緩步坐回辦公椅上,身體往後一靠,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怒聲道:
“不讓她走?你還想乾什麼?”那聲音低沉中帶著厭煩。
阮清急急上前,她伸出手指,用力地指著自己臉上剛包紮好的傷口,那傷口處的紗布已經被血水浸透了一小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她將我打成這樣,難道就這麼算了?報警,葉晗影打傷了我,我要讓她將牢底坐穿。我要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讓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阮清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她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和怨恨。
簡文鈞聞言,被阮清的愚蠢氣的冷笑了一聲,絲毫不在意阮清臉上的傷,嘲諷道:
“報警?要不是你派人去對付簡悅,逼的她墜崖,生死不知,葉晗影會打你?
你還報警?你去啊,告訴警察葉晗影之所以打你是因為你害得她的女兒墜了崖,你看看警察到底是抓她,還是抓你。”
簡文鈞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阮清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