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嘴角顫了顫,暗暗的翻了個白眼。
“嗯,我也相信,你也是真的。可這樣的緣分不要也罷,好嗎?”
話落,簡悅有些無奈的起身走到邢梟的身邊。
邢梟見狀,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領,一臉警惕道:“你乾嘛?”
不會就因為剛才嘲笑她,簡悅就想殺人滅口吧。
簡悅翻了個白眼,蹲下身子,抓起他折了的腿,開始檢查他的腿傷。
“我能乾嘛?我又不是我媽,你做出這副扭扭捏捏的樣子乾嘛?我得給你固定一下腿,不然傷勢加重,真瘸了怎麼辦?你不會覺得我媽一有錢有顏的大美女會看上一個瘸子吧?”
邢梟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尷尬地咳了咳,那咳嗽聲帶著點不自然:
“我哪裡扭扭捏捏了,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不要緊,可彆在你媽麵前汙蔑我壞我的形象。我在你媽心裡的形象還是很光輝偉岸的好嗎?”
簡悅明顯不信,冷冷的嘖了一聲,也懶得跟邢梟辯解。
從一旁拿起木棍,用藤蔓將木棍固定在邢梟的腿上。
她的動作雖然有些生疏,但卻十分小心,邢梟依舊疼得哇哇直叫,那叫聲像殺豬般響亮。
“不是很偉岸、很光輝嗎?這點兒痛算什麼,叫成這樣!”
雖是這麼說,可手上的動作又輕柔了幾分。
邢梟毫不尷尬地笑了笑,那笑容裡帶著點無賴:
“對,男人,這點兒痛算什麼,一點兒不痛,我就是看氛圍有點兒冷,活躍活躍氣氛而.......啊.....已。”
話還沒說完,又疼得叫了一聲。
瞧著邢梟嘴硬的模樣,簡悅忍不住搖了搖頭。
男人,果然是全身上下嘴最硬!
算了,她不跟老年人計較。
固定好腿後,她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好了,邢叔,您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咱們再想辦法出去。”
邢梟點點頭,靠在洞壁上,閉上眼睛,那神情帶著點疲憊。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道:“小丫頭,你說咱們能出去嗎?”
簡悅緩緩踱步至洞口,駐足凝望那被夜色浸染得濃稠如墨的蒼穹,深邃的黑暗仿佛要將世間一切都吞噬,可她的眼神卻透著如星芒般的堅定,沉聲地說:
“當然能!你不是說了嗎,就算我們走不出去,媽媽也一定會派人來找我的,放心吧。”
她得聲音在山洞裡輕輕回蕩,似是在安慰邢梟,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也不知道葉晗影收到他們墜崖的消息該有多焦急、多擔憂。
即便沒有看到,她都能想象葉晗影會哭成什麼樣。
一定急壞了吧。
還有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