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你來了,真好,這樣我就.......不怕了。”
簡悅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仿佛所有的委屈和恐懼都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似是在簡悅的心裡,池野總是那個在困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幫她的人,有了池野在,她便不用再強裝堅強一般,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池野先是一愣,明顯沒想到平日裡冷靜自持,有禮有節的簡悅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還這樣的主動。
他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隨即心裡頓時像是被塞了蜜一般,又甜又暖。
那甜蜜的感覺,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就連剛才被簡悅砸了的後背都不覺得痛了。
隨即便是滿滿的心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惜和關切。
他伸手攬住簡悅的纖腰,緊了又緊,仿佛生怕一鬆手,簡悅又消失不見,又回到那讓他絕望的黑暗之中。
過了許久,見簡悅依舊沒有絲毫動靜,隻是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池野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的心猛地一緊。
他微微將簡悅推開些許,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易碎的珍寶,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疼她。
低聲喚道:
“悅悅!”那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溫柔。
然而,卻見簡悅又合上了眸子,那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蝴蝶翅膀,微微顫動著,在臉頰上投下一片細碎的陰影,滿臉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池野原本稍稍放下的心,瞬間又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懸到了嗓子眼。
他的眼神中滿是慌亂,再次顫抖著伸手湊到簡悅的鼻端。
當察覺到一絲呼吸時,儘管那呼吸輕得如同花瓣飄落,但卻像一顆定心丸,讓池野剛提起的心這才驀地放回了肚子裡。
他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但眼神中的擔憂卻絲毫未減。
正想叫醒她,卻聽到邢梟疲累又暗啞的聲音驀地響起。
“彆叫了,她受了很重的傷,又累了一天一夜,讓她多睡吧。”
池野這才注意到邢梟,隻見剛才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邢梟,此時已經靠著山洞石壁,勉強支撐起身體。
他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和虛弱,卻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邢總,你沒死?”池野脫口而出道。
邢梟嘴角狠狠一抽,有些咬牙切齒道:
“聽你這話,我沒死好像你挺失望的。”
池野意剛才話一出口,他便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妥,可話已如離弦之箭,收不回來了。
他抿了抿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但很快恢複了對待其他人的冷淡,沉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問這山洞裡怎麼到處都是血,那裡怎麼還有一頭野豬,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邢梟一臉淡然的攤了攤手,“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們在山洞裡過夜,想等天亮了再走出山林,沒想到闖進來一頭野豬,就被悅悅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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