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晗影此時一心都在簡悅身上,對其他的事也沒那麼在意。
聽到淩雲的話,葉晗影的神色暗了暗,滿臉憂愁的搖了搖頭,讓她的麵容顯得更加憔悴。
“醫生說簡悅身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隻需要好好修養就行,可她昏迷了三天了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醫生說她是受了什麼刺激,所以才不願意醒過來,可我想了這麼久,都想不到悅悅會受了什麼刺激。”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助和絕望,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淩雲望著哭的雙眼紅腫的葉晗影,像是又看到了小時候受了委屈哭鼻子的她,滿心的心疼。
他伸手攬住葉晗影的頭,輕聲安慰。
“彆急,一定會有辦法的。”
葉晗影靠在淩雲懷裡,忍不住抓著淩雲的衣服,哽咽道:
“哥,你說,到底悅悅身上出了什麼事,會讓她有了自棄的想法,竟然覺得她拖累了我,還說自己的罪魁禍首......”
越說,葉晗影的心越是抽抽的疼。
“都怪我,怪我這段時間對她的關心少了,所以才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一時間,葉晗影又陷入深深的自責。
誰知,淩雲聽了葉晗影的描述,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十分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
邢梟本就因為淩雲擁著葉晗影的動作不悅,正想上前阻止,卻見淩雲神色突變。
邢梟雙眸頓時微微眯起,他忽然想到簡悅從淩雲家裡出來時的情景。
那時簡悅好像就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腳步虛浮,眼神迷茫,甚至連身後有人跟著都沒有注意。
如果簡悅受到的刺激不是因為殺野豬,那在淩雲家發生的事便是症結所在。
思及此,邢梟雙眸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寒芒在眼底閃爍,定定地盯著淩雲,眼神中透著打量和探究。
忽然,他沉聲道:
“或許.......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悅悅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屬於邢氏集團總裁的壓迫感。
幾人的視線齊齊射向邢梟,那目光中滿是急切和期待,異口同聲道:
“誰?”
邢梟毫不猶豫,伸手直直地指向淩雲,“就是他,淩雲!”
淩雲瞳孔猛地一縮,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便強裝鎮定。
他厲聲嗬斥道:
“邢梟,你彆胡說八道。”
邢梟冷哼一聲,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和不屑:
“你彆想狡辯,悅悅那天本就是專門到你家找你的,為了避開我,還謊稱是找同學借筆記。你們還趕走了我,不讓我偷聽,現在想來,你們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當時的場景,簡悅那慌張的眼神和被她逮住時的閃爍其詞,仿佛都在印證著他的猜測。
聽著邢梟的話,淩雲越聽越覺得奇怪,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一個“川”字,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你會不會講話,悅悅隻是向我詢問一些事不想讓你知道而已,你彆說的跟我們偷偷摸摸做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