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繼續說道:
“再說了,你們一個郝家新找回來的二少爺,一個簡氏集團總裁的二小姐,雖然都是私生子,可背靠兩大世家,加上你們本就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你們的戀情在學校傳得那叫一個快,就跟長了翅膀似的。
同學們不都稱讚你們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你不會不知道吧?”
簡悅記得那時她剛收到消息的時候,還打心眼裡覺得他們確實是般配。
私生子配私生女,精蟲上腦的精童欲女,可不就是絕配嗎?
現在郝越澤不應該正是和阮茵茵熱戀癡纏、如膠似漆的時期嗎?怎麼又跑到她麵前來狗吠什麼?
是覺得在她這兒能找到優越感,還是怎麼著?
思及此,簡悅一臉嫌棄地撇了撇嘴,眼神中滿是厭惡,仿佛郝越澤是什麼令人作嘔的臟東西。
她伸出手朝著右邊用力指了指,急急道:
“沒記錯的話,阮茵茵的病房出門右拐走到底,慢走不送。可彆在這兒礙我的眼了,省得我看到你就倒胃口,連飯都吃不下。”
郝越澤本還滿臉憤怒,額頭上青筋暴起,但聽到簡悅後麵的話,臉上的怒意頓時消散了幾分,如同退潮的海水。
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自以為是的道:
“原來,你是生氣我跟茵茵在一起了啊?”
“啊?”簡悅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郝越澤見狀,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勾了勾唇角,仿佛已經猜到了簡悅的心思,十分愉悅道:
“悅悅,你這是吃醋了?”
“吃醋?”
簡悅嘴角狠狠一抽,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可笑的笑話,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眼神中的鄙夷幾乎要溢出來。
“你是得了妄想症,還是精神失常,竟然會產生這樣的錯覺?還妄想我吃你的醋,你配嗎?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跟阮茵茵勾勾搭搭,還跑到我這兒來裝深情,真是讓人惡心!”
家裡沒有鏡子也有尿吧,郝越澤平時都不照照自己的嗎?
郝越澤被簡悅這一番犀利的言辭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道:
“悅悅,你能不能說話彆這麼粗魯,就不能學學茵茵那樣說話輕聲細語、溫柔似水一點嗎?
我知道你是吃我和茵茵的醋,我也知道你喜歡了我那麼多年,忘不了我,可我之前給了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所以我才跟茵茵官宣的,你現在怪我有意思嗎?”
說著,郝越澤朝著簡悅走了兩步,想要靠近簡悅,卻被池野一個銳利的眼神瞪了過來,又生生的頓住腳步。
但依舊執拗道:
“如果你後悔了,跟我服個軟,我可以既往不咎,答應重新跟你在一起。”
簡悅隻覺得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她冷笑一聲,心裡暗自腹誹:郝越澤是什麼品種的屎殼郎,竟然放出這種屁。他以為他是誰啊,還讓我服軟。
池野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發出“咯咯”的聲響,作勢就要轉身再揍郝越澤一頓,卻被簡悅伸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