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下意識的瞥了郝越澤一眼,見郝越澤正震驚地望著自己,心裡頓時慌了神。她立馬尖聲道:
“你胡說什麼?是你自己墜崖的,跟我媽媽可沒關係,你彆想血口噴人。”
簡悅聞言,卻是直接笑出了聲。
“我可沒說是你媽乾的,你這麼激動,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阮茵茵意識到自己失言,心裡驀的一慌,眼神開始閃爍不定,避開簡悅冷沉的視線,慌亂地辯解道:
“什麼不打自招,你剛才那意思,不就是汙蔑我媽媽嗎?”
相較於阮茵茵的慌亂,簡悅情緒毫無波瀾,她雙手抱胸,似笑非笑道:
“你不會以為,我沒有報警,就不知道是你媽買凶想要我的命吧?”
阮茵茵眼眸微閃,不敢對上簡悅那銳利的眼睛。
但想到簡悅沒有確鑿的證據,她又驀的抬頭,咬死不承認。
“怎麼可能,我媽不是這樣的人,你要是有證據就去報警,要是沒有證據,就給我閉嘴,否則我告你誹謗。”
簡悅挑了挑眉,阮茵茵這是知道她們沒有證據,死鴨子嘴硬呢。
不過,簡悅也不生氣,隻是幽幽道:
“既然你敢這麼說了,不就是仗著我們沒有證據,警察奈何不了你媽嘛。”
阮茵茵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挑釁和囂張,似是在說:是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簡悅看著她那得意的樣子,唇角彎起的弧度越來越大,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慢悠悠地說道:
“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這事有沒有證據,重要嗎?就算有證據,我們也不會報警的,你放心好了。”
阮茵茵有些不解,眉頭緊緊皺起,疑惑地問道:
“你什麼意思?”
簡悅微微垂眸,就算他們有證據證明是阮清買凶殺人,就算將阮清送進了局子,隻要簡文鈞插手,阮清依舊能輕輕鬆鬆逃脫法律的懲治。
畢竟,以簡文鈞如今的權勢地位,想要撈一個人出來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送阮清去警局根本不能讓阮清受到懲罰。
而相反,如果阮清進了警局,他們再想做點兒什麼,反而沒那麼方便。
畢竟,在警局裡,有警察的監管,很多事情都難以施展,所以,不送阮清進警局,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況且,報仇這種事,還是要親自動手,才痛快,不是嗎?
不過,阮茵茵這樣從小生活在底層的私生女,怎麼會明白這樣的道理。
思及此,簡悅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阮茵茵,意味深長道:
“什麼意思你不用知道,不過有一點,你可要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