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簡悅隻是知道簡昭對她比對簡悅這個親妹妹還親,所以心裡嫉妒了,故意這麼說的。
對,一定是這樣。
阮茵茵在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
郝越澤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簡悅與池野交握的手,眼底滿是憤怒和嫉妒。
池野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窮鬼,憑什麼入得了簡悅的眼。
看來,他得狠狠的給池野一點教訓,不然他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郝越澤收回視線,瞥了一眼阮茵茵,見她神色有異,想到簡悅剛才模棱兩可的話,有些不悅的看著她,懷疑道:
“茵茵,簡悅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如今可是郝家的二少爺,以我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難道娶你簡昭還能有意見?”
“再說了,簡昭又不是你的親哥哥,憑什麼你和我的婚事,要給簡昭打招呼?”
郝越澤是知道簡昭之前對阮茵茵有些好感,可後來發現阮茵茵是簡文鈞的私生女,加上阮茵茵已經和他發生了關係,郝越澤自然以為阮茵茵和簡昭之間不可能有什麼。
可剛才簡悅那話,明顯意有所指,讓郝越澤不禁有些懷疑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阮茵茵聽到郝越澤那帶著幾分猜疑的話語,一時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但很快反應過來,勉強擠出一抹溫柔的笑,輕輕挽住郝越澤的胳膊,撒嬌般地說道:
“阿澤哥哥,簡悅就是嫉妒我跟你好,故意挑撥離間呢。簡昭怎麼說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他關心我結婚的事,不也是人之常情嘛,哪裡有什麼彆的意思呀。”
說著,阮茵茵像是鼓足了勇氣,將身子更加貼近郝越澤,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畔,語氣曖昧得如同蜜裡調油,柔聲道:
“不過你放心啦,我心裡眼裡可隻有你一個人呢。不管他有什麼意見,我這一輩子啊,都是要嫁給你的。再說了,我整個人都已經是你的了,難不成你還怕我長了翅膀飛了不成呀?”
那嬌嬌軟軟的聲音,如同絲線一般,輕柔地落在郝越澤的耳中,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他心上輕輕撓動。
郝越澤心裡的懷疑,在這溫柔攻勢下,慢慢消散不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至極的笑,那笑容裡滿是勝利者的驕傲與自負。
對啊,簡昭好歹算是阮茵茵的哥哥,又是簡家未來的繼承人,關心阮茵茵的婚事也無可厚非。
不過,一想到簡昭以前那高高在上的模樣,不僅看不起他,甚至還妄圖跟他搶阮茵茵。
而如今,阮茵茵不僅成了他的女人,簡昭還落得個雙腿殘廢的下場,郝越澤心裡頓時生起一股揚眉吐氣的感覺,心情都好了不少,眼神中滿是自負與得意。
阮茵茵此時與他靠得極近,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一縷幽香,悄竄進郝越澤的鼻尖,那香氣清新而又誘人,讓他微微眯了眯眼,像是被這香氣勾走了魂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是又想到之前與阮茵茵顛鸞倒鳳的旖旎畫麵,曖昧地說道:
“茵茵說的對,你都是我的人了,自然是跑不了。”
說著,郝越澤伸手將阮茵茵耳邊的碎發挽至耳後,手指不經意間拂過阮茵茵的臉頰,輕輕的蹭了蹭。
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柔嫩觸感,仿佛觸電一般,渾身一陣酥麻。
他的眼神變得愈發熾熱,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垂眸瞥了一眼身體的反應,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