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郝越澤一把將阮茵茵摟進懷裡,柔聲安撫道:“急什麼,既然簡悅能原創一支舞,你不也可以嗎?”
阮茵茵聞言,臉色越發難看,心裡暗罵郝越澤站著說話不腰疼。
是她不想原創嗎?也要她有這個能力好嗎?
她本就學舞的時間不長,現在練一支舞都不容易,每天累得腰酸背痛的,原創更是想都沒想過。
郝越澤真以為原創一支舞蹈是動動嘴皮子就能有的嗎?
心裡雖然生氣,可麵上卻是癟了癟嘴,委屈道:
“我倒是想啊,可距離校慶晚會已經沒剩多少日子了,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構思出一個新穎的創意,編排出一套完整的動作,再反複打磨到完美,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真的是有心無力呀。”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中恰到好處的透露出一絲無奈。
郝越澤笑著伸手刮了刮阮茵茵那小巧而挺直的鼻頭,動作曖昧而親昵。
“傻,誰要你原創,你手上不就有一支現成的原創嗎?”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阮茵茵看了看手中的視頻,眼眸頓時一亮,那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
她心中暗喜,沒想到郝越澤和她想到一塊去了,麵上卻是一副迷茫的模樣,不確定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將簡悅的舞,占為己有?”
郝越澤點了點頭,湊近阮茵茵的耳邊,輕聲說道:
“雖然大家都知道簡悅原創了一支舞,但又沒有多少人看到。等表演的時候,誰知道這支舞是你原創的,還是她抄襲了。”
阮茵茵強忍著心底的暗喜,麵上卻是有些遲疑道:
“這樣好嗎?簡悅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郝越澤冷哼一聲,“怕什麼?到時候,你隻要一口咬定是簡悅抄襲你的,再加上我從中運作,還怕她能翻出什麼浪來嗎?你說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陰險,似是已經看到了簡悅氣急敗壞卻無能為力的模樣。
“那就聽阿澤哥哥的,這支舞,是我的了。”
阮茵茵眼底劃過一抹狂喜,那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在舞台上光芒四射,而簡悅被眾人唾棄的場景。
但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她眼底的歡喜又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擔憂和忐忑。
“可是,簡悅練舞那麼多年,技術遠在我之上,即便是同一支舞蹈,她一定比我跳得好。到時候,不還是將我比下去了,那我不是還是輸了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和怨恨。
郝越澤微微沉吟,覺得阮茵茵的顧慮很有道理。
不得不說,簡悅跳舞確實美,剛才不就讓他都看的移不開眼了嗎?
阮茵茵見郝越澤不說話,低聲嘀咕道:
“要是簡悅上不了舞台,跳不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