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哥哥,你這是乾什麼?”阮茵茵下意識的往後退,可已經靠牆,退無可退。
簡昭沒有回答,直到逼近阮茵茵麵前,簡昭才停了下來。
他臉驀的湊到阮茵茵麵前,四目相對,陰惻惻地說道:
“你所謂的忙,就是跟郝越澤在學校、酒店、舞蹈室不知廉恥的亂搞?嗬,確實是......挺忙的呢!”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仿佛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陰鷙。
阮茵茵眼眸微閃,明顯心虛不已,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否認道:
“沒,沒有,是不是誰在你麵前胡說了什麼,讓你對我有了誤會,這都是造謠,阿昭哥哥,你千萬彆相信這些鬼話。”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也越來越不足,卻依舊狡辯。
簡昭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陰煞,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暴戾氣息,似是隨時都可能將阮茵茵撕成碎片。
“沒有?”
他猛地拔高了聲音:“那這是什麼?”
說著,他朝著阮茵茵扔出一遝厚厚的照片。
照片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狠狠的砸在阮茵茵的臉上。
阮茵茵隻覺臉上火辣辣地疼,淚水不由自主地奪眶而出。
可簡昭卻麵無表情,眼神中沒有絲毫擔憂與心疼,仿佛沒看到她得楚楚可憐一般。
阮茵茵不敢置信的看著簡昭冷漠陰鷙的神情,以前她隻要流淚,簡昭再怎麼都不會無動於衷,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她這才垂眸看著麵前的這些照片。
等視線觸及到照片上的內容時,連哭都忘了,就被那些照片上的場景驚得瞪大了眼。
照片上,全是她和郝越澤親密無間的畫麵,每一個畫麵都清晰的能看到他們彼此的神情。
她伸手抓起地上的照片,眼底滿是驚恐和憤怒。
隻見那些照片上全都是她和郝越澤亂搞的場景。
深夜在酒店大床上纏綿悱惻。
浴缸裡水花四濺。
白天在舞蹈室鏡牆前,她穿著被撕成布條的芭蕾裙被郝越澤從後緊緊環抱,忘我癡纏。
甚至在學校小樹林裡親密無間的照片,比比皆是。
就連剛才在酒店陽台,她帶著兔耳朵,扶著大理石欄杆與郝越澤恣意放肆的照片,也赫然在列。
阮茵茵的瞳孔劇烈收縮,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那些被定格的淫靡畫麵,正化作無數把鋼針,順著視網膜刺進大腦皮層。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和恐懼感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她抓著照片的手緩緩收緊,恨不得立刻將這些照片撕成粉碎。
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握著照片,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怎麼會,你怎麼會有這些,你跟蹤我?”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憤怒與恐慌如洶湧的潮水般在心底翻湧。
被監視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屈辱,仿佛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簡昭牢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