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了什麼,阮茵茵捂著唇驚呼道:“呀,不會是你怕簡悅找你賠錢,所以想要推脫責任吧?”
白棠白了臉,顫抖著手指著阮茵茵和郝越澤,憤怒地說道:
“你們胡說,剛才我不想拿出來,是你們一直逼著我拿出來的,你們早就憋著壞心思了。再說了,除了你們還能有誰不想簡悅上台表演?你們就是嫉妒悅悅,想要破壞她的表演!”
阮茵茵麵對白棠的指責,絲毫不懼,她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
“你可彆血口噴人,我們可是清白的。你指責我們,你有證據嗎?有本事你拿出監控來證明是我們乾的,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
說著,阮茵茵還朝簡悅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就算簡悅知道是她做的又怎麼樣,她沒有證據,就拿她沒有辦法。
白棠徹底慌了,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悅悅,這可怎麼辦才好?馬上就快要上台表演了,那麼貴的舞裙就毀了,沒了舞裙,你怎麼上台表演啊。”
簡悅看著郝越澤和阮茵茵洋洋得意的臉,心裡冷笑,阮茵茵以為這樣就贏了?
怎麼可能。
她淡笑著拍了拍白棠的肩膀,安慰道:
“沒關係,現在不是追究誰毀了我的舞裙的時候,我就怕出意外,所以我專門定製了兩件舞裙,這一件壞了,還有一件備用的,就放在我家車上,我這就去取了過來,來得及的。”
阮茵茵和郝越澤聞言,臉色驟然一變,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呆立當場。
備用舞裙?
簡悅竟然還有備用舞裙?
幾百萬的舞裙,她竟然一出手,就是兩條?
阮茵茵氣的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眼底滿是不甘和嫉妒。
她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簡悅竟然早有防備。
白棠眼眸一亮,興奮地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幫你拿吧,免得又出意外?”
白棠因為沒有保護好簡悅的舞裙,心裡愧疚極了,恨不得將功抵過。
簡悅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郝越澤和阮茵茵難看的臉色,淡淡笑了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不用,你不是也有表演嗎?你還是抓緊時間去準備吧,我去去就回,不會耽誤時間的。”
要是讓白棠去拿,那她準備了這麼長時間的戲,還怎麼唱。
話落,簡悅立馬轉身朝外跑去,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看樣子,似乎真的很著急。
白棠提著的心落回到了肚子裡,朝著阮茵茵和郝越澤冷哼一聲,“哼,幸好悅悅提前有所準備,才不至於讓有些人的奸計得逞,現在好了,我倒要看看有些人還怎麼贏得了。”
說著也不想跟阮茵茵和郝越澤糾纏,跟著七班的其他同學去準備表演了,留下阮茵茵和郝越澤在原地氣得咬牙切齒。
阮茵茵和郝越澤相互對視了一眼,阮茵茵擔憂道:
“阿澤哥哥,現在怎麼辦?簡悅還有備用舞裙,我們之前的心思都白費了。這可如何是好?”
郝越澤眼底劃過一抹陰狠的光,如同一條毒蛇在暗中窺視著獵物:
“彆怕,簡悅不是去拿備用舞服了嗎?隻要她回不來,無法登場,贏的還是你。我就不信,我郝越澤還對付不了一個簡悅。”
說著,郝越澤輕輕的拍了拍阮茵茵肩膀,安慰道:
“你好好準備你的表演,我親自去,放心,這次,絕對不會讓簡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