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什麼意思?拍什麼?你們都拍了什麼?”郝越澤聲嘶力竭地怒吼著,聲音尖銳而刺耳,宛如一隻被逼到絕境的野獸在絕望地咆哮。
簡悅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絲嫌棄,她輕輕掏了掏耳朵,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嗤笑,那笑聲卻充滿了無儘的嘲諷。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你和阮茵茵合謀,為了不讓我參加校慶表演,不惜毀了我幾百萬的舞裙,你甚至還想強奸我。
我拚死抵抗、掙紮、求饒、逃跑,而你卻喪心病狂地追著我,想砸斷我的腿,全!過!程!”
簡悅一字一頓地說道,將“全過程”三個字咬得極重,帶著咬牙切齒的戾氣。
郝越澤聞言,麵色瞬間變得煞白,一抹驚恐的神色迅速爬上他的臉龐。
他猛地回過神來,像是瘋了一般朝著池野衝過去,急切地想要從池野手中搶過手機,嘴裡還不停地大喊著:
“你想乾什麼?你給我刪了,誰讓你拍這些的,快給我刪掉。”
他心裡清楚,要是這些視頻傳出去,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池野微微眯了眯眼,正想出手,簡悅卻眼疾手快,猛地朝著郝越澤又踹了過去。
這一腳帶著她兩世的憤怒,仿佛凝聚了她所有的力量,直接將郝越澤踹得連連後退幾步,再一次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轉頭,望向沒有用武之地的池野,簡悅冷冷一笑,擲地有聲道:
“仇,還是要我親自報,才解氣!”
池野立馬明白了簡悅的意思,無奈的笑了笑。
他知道簡悅的本事,便也不再插手,隻是靜靜地站在一邊,像一尊不可撼動的雕像,堵住了郝越澤逃跑的唯一路口。
簡悅滿意的挑了挑眉,這才居高臨下的睨著狼狽的摔倒在地的郝越澤。
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仿佛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這麼精彩,刪了多可惜啊。我還等著用這些視頻,送你下地獄呢。”
簡悅的聲音輕柔而緩慢,卻如同來自地獄的詛咒,讓郝越澤不寒而栗。
郝越澤看著池野和簡悅好整以暇的神色,頓時明白了過來,顫抖著手指著簡悅,氣的目眥欲裂,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憤怒的蚯蚓。
“賤人,你剛才都是裝的,你算計我!”那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不然,這裡這麼偏僻,池野怎麼會剛好就在這裡,還拍下了他欲對監獄不軌的視頻。
而且,簡悅本就有些拳腳功夫,可剛才被他攔住時,卻異常的柔弱,驚恐,慌亂,與平時不爽就乾的簡悅判若兩人。
剛才他被簡悅的演技迷惑,沒有注意,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分明就是簡悅精心設計的一個局,就等著他往裡麵鑽。
簡悅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美麗而迷人,卻又帶著一絲狡黠。
“你可彆胡說八道,我可是受害者,怎麼可能算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