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郝越澤,他竟然是幫凶,幫著阮茵茵抄襲,這兩人怎麼這麼惡心?平日裡裝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想到內心如此齷齪!”人群中,一個女生滿臉厭惡地啐道。
“他們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郝越澤說不會讓簡悅有上台的機會?他是不是想乾什麼壞事?不會是想對簡悅下毒手吧?”另一個女生滿臉擔憂,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滿是焦慮。
“誒,我聽說簡悅的舞裙在後台被人毀了,不會就是阮茵茵和郝越澤乾的吧?這也太狠毒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一個男生義憤填膺,滿臉鄙夷。
“我猜也是,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就偏偏簡悅的舞裙被毀了?他們就是想讓簡悅無法上台表演,好讓阮茵茵出風頭。”旁邊的女生接著說道,眼神中滿是對阮茵茵的鄙夷。
“簡悅不是去拿備用舞裙了嗎?可這會兒到處都沒看到她的人?她不會是出意外了吧?”人群中有人擔憂地呼喊。
“天啊,郝越澤和阮茵茵不會是乾了什麼殺人犯法的事情吧?簡悅會不會出事啊?”
眾人越說越激動,各種猜測脫口而出,一時間會場陷入了一片喧鬨之中。
阮茵茵聽著台下眾人的議論,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置信,嘴裡不停嘟囔著:
“不可能,不可能,這個視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是誰乾的,我要殺了他。”
她看著台下眾人看著她鄙夷,嫌惡,譏諷的眼神,她心頓時沉入穀底。
她驚呼道:
“關掉,關掉,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大家不要相信。”那聲音尖銳而刺耳,神色間全是慌亂和驚恐。
然而,視頻依舊在播放,那清晰的畫麵和聲音,就像一個無法擺脫的噩夢,緊緊地纏繞著她。
畫麵中,她與郝越澤合謀抄襲簡悅舞蹈的醜惡嘴臉,以及他們惡毒的計劃,都被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阮茵茵情急之下,搶過主持人的話筒,直接就朝著大屏幕砸了過去,高聲道:
“這不是真的,這都是偽造的,是有人故意合成的視頻來陷害我。”
那模樣,如同一個瘋子,透著一絲癲狂。
台下的觀眾聞言,不少人嗤笑出聲,那笑聲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視頻將你們合謀的過程和聲音拍的清清楚楚,怎麼可能是偽造的?阮茵茵,你就彆狡辯了,你就是個抄襲狗,還妄想誣陷簡悅,真是惡心至極。”
白棠忽然從人群中站起來,指著阮茵茵,大聲斥責道,眼神中滿是憤怒和厭惡。
“就是,做了壞事還不敢承認,還在這裝可憐,我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你以為把視頻砸了,你們所做的事就不存在了嗎?我們已經錄下來了,你彆想抵賴。”
李金航也跟著附和,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阮茵茵,你剛才還說那支舞是你原創的,原來都是假話,甚至還冤枉簡悅,讓我們誤會她抄襲,你還真是說謊成性啊。你為了出風頭,不惜抄襲彆人的作品,還誣陷彆人,你怎麼這麼卑鄙啊。”
一個七班的女生氣得滿臉通紅,聲音顫抖地說道。
“就是,虧我剛才還為你說話,覺得之前你汙蔑簡悅考試抄襲差點兒被學校開除是不是冤枉了你,現在看來,你就是撒謊精,你這樣的人就該開除,你根本不配留在這個學校,不配站在這個舞台上!”
“就是,剛才你還口口聲聲指責簡悅處處針對你,欺負你,原來被欺負,被針對的是簡悅,你怎麼還有臉顛倒黑白。你簡直就是白蓮花中的極品,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太虛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