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澤心中又驚又怒,不甘心就此認栽,他漲紅了臉,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你們都是一夥兒的,你們早就串通好了,一起算計我,想把我置於死地!”那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是他最後的掙紮。
簡悅靜靜地看著郝越澤那氣急敗壞、如同跳梁小醜般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嘲諷至極的弧度,幽幽開口:
“郝越澤,你口口聲聲說我們算計你,那我問你,你敢指天發誓說你沒有毀壞我的舞裙,沒有和阮茵茵合謀,處心積慮地想要阻止我回到校慶舞台?
你敢發誓說你從來就沒有想過對我意圖不軌?你敢嗎?若你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郝越澤聞言,眼神瞬間浮現出一絲心虛,他下意識地躲開了簡悅那銳利如劍的目光,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簡悅嗤笑一聲,隨即起身,冷冷道:
“收到你們調解的請求,我還以為郝越澤是良心發現,知道錯了,想要跟我誠懇地道歉。沒想到他不僅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還想顛倒黑白,把臟水都潑到我們身上,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這種毫無誠意的人,根本不值得原諒。”
葉晗影麵色冷峻,如同寒霜。
她冷眼睨著郝勇,眼神中滿是憤怒和鄙夷,沉聲道:
“哼,真當我葉晗影的女兒是軟柿子了,可以任人拿捏嗎?既然郝越澤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該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看來,這次調解也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就讓郝越澤去坐牢吧。悅悅,我們走,沒必要在這裡跟這種人浪費時間。”
說著,她果斷地拉開椅子,起身作勢就要離開。
郝勇見狀,頓時有些急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急忙伸出手想要攔住簡悅,可簡悅被葉晗影和池野緊緊護在身後,他根本連簡悅的衣角都碰不到。
就在郝勇和郝越澤都有些焦急慌亂,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不知所措時,隻聽“啪”的一聲在房間裡驟然響起,那聲音清脆而響亮,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眾人頓時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就見雲鸞怒目圓睜,揚起手又狠狠地朝著郝越澤的另一邊臉打了下去。那力度之大,讓郝越澤的臉瞬間紅腫起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赫然在目。
見自己兒子被雲鸞當眾甩耳光,郝勇正想發怒,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雲鸞怒聲道:
“你還不開給簡悅道歉,乞求她得原諒,要是這次調解失敗,真的讓他們走了,你就等著吃牢飯吧。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說著,她轉頭看向郝勇,狀似一臉歉意,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道:
“呀,老公,我是不是太凶了,沒辦法我也是見簡悅和葉小姐他們要走,怕他錯過這唯一的一次調解的機會,一時情急才會動手,如果你覺得我做的不對,那這事兒我就不管了吧,讓這他自生自滅去。”
郝勇見簡悅幾人果真因為突然發生的狀況,頓住了腳步,眼眸頓時亮了,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連忙賠著笑臉,說道:
“夫人,你教訓的對,這臭小子就是欠收拾,平時太慣著他了,才會讓他如此無法無天。”
說著,他也抬手狠狠地甩了郝越澤一巴掌,惡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