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瞧著張強不斷變換的神色,還有微微顫抖的雙手,雖然還沒有拿到親子鑒定,但她確定自己猜對了。
林朝曦真的是她的姐姐。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但更多的是對簡文鈞的憤怒與仇恨。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交代簡文鈞讓你做的一切,以前的,現在的,所有簡文鈞做的下作的事,我可以留你一命!”
她的聲音清亮悅耳,還帶著毫不掩飾的蠱惑。
張強立馬警惕了起來,嗤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
“想讓我背叛簡總,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他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忠誠。
“簡文鈞當年從賭場將他救回來,他當年就發誓,他這條命都是簡文鈞的,是生是死都要追隨他。
而且跟隨簡文鈞這麼多年,簡文鈞待他不薄,他更不可能會背叛簡文鈞。
簡悅聽著張強自以為忠肝義膽的話,她冷笑一聲,那笑容如同惡魔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栗。
“既然給你機會不抓住,那就彆怪我動手了!”
她的聲音冰冷而殘酷,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
話落,根本不給張強廢話的機會,簡悅雙手高舉起高爾夫球杆,那球杆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如同死神的鐮刀。
她狠狠地朝著張強砸了下去,動作迅猛而有力,帶著無儘的憤怒。
張強的臉色驀的一變,瞬間失去了血色。
他沒有想到簡悅說動手就動手,完全沒有一絲猶豫。
眼看著高爾夫球杆就要落到他的身上,他想要跑開,可腳上拴著沉重的鐵鏈,每動一下都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
他根本逃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球杆向他砸來,然後生生的挨了一下。
“啊.......”淒厲的慘叫聲驀地響起,那聲音尖銳而刺耳,震得地下室似是都顫了顫。
張強疼得滿臉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衫。
他的雙手緊緊地抱住被砸的部位,身體蜷縮成一團。
然而,簡悅卻不肯罷休,她再次舉起高爾夫球杆,那球杆在空中劃過一道冰冷的弧線,又朝著張強砸下去。
張強邊躲,邊嚎,那聲音如同殺豬般淒慘。
他邊躲邊怒聲喝道:
“簡悅,我可是簡總的人,你竟然真敢對我動手,簡總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威脅,可在這冰冷的地下室裡,卻顯得那麼無力。
簡悅根本不理會張強的叫囂和威脅,她眼神冰冷,寒芒閃爍,如同看著一個早已被宣判死刑的死人一般,手中的高爾夫球杆高高揚起,又狠狠砸下。
每一次砸下,都帶著她對簡文鈞的仇恨,對林朝曦所遭受那無儘苦難的憤怒。
張強滿地打滾,狼狽至極。
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染紅,頭發淩亂不堪,臉上滿是汙漬和血跡,如同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直到張強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最終滿身是血地蜷縮成團,如同一隻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的破麻袋,軟綿綿地癱在地上。
簡悅也滿頭大汗,手都打酸了,她才停下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