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猜測如同一個重磅炸彈,在她心中炸開,讓她滿心都是被欺騙的憤怒和難以置信。
阮清沒想到被阮茵茵一語道破,一時間眼神有瞬間的慌亂,下一瞬,又冷靜了下來。
既然簡昭和阮茵茵都已經知道了,就告訴他們真相又如何。
可她正要開口,簡文鈞一個淩厲的眼神瞪過來,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利刃,瞬間讓她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簡文鈞暗暗的朝門外使了個眼色,此時門外圍滿了人,雖然關著門,但那薄薄的門板根本擋不住有心人的窺探,也不排除有人偷聽。
要是現在告訴簡昭和阮茵茵真相,那用不了多久,葉晗影立馬就會知道簡昭的身份,那他和葉晗影就要徹底撕破臉了。
到時候,他們再想拿到葉晗影手中最後的股份,就難了。
他努力了這麼多年,隱忍蟄伏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將公司儘數掌控在手裡,絕對不能現在功虧一簣。
思及此,簡文鈞清了清嗓子,聲音平靜而冷漠:
“胡鬨,哪裡什麼野種,彆胡思亂想。”
說著,簡文鈞轉移話題道:
“阿昭,我安排了專家三天後為你定製假肢,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一會兒讓專家再來為你檢查檢查。”
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簡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冰冷而刺骨。
簡文鈞竟然還想否認那個野種的存在,話題還轉移的這麼生硬,明顯就是不想在他麵前透露那個野種半點消息。
看來,簡文鈞是打心底裡害怕他對那個“野種”做些什麼?
哼,簡文鈞還真是對那個野種看重呢。
想必,簡文鈞是早已打定主意,要讓那個“野種”日後頂替他的位置,將簡家的一切從他手中奪走。
思及此,簡昭握住輪椅扶手的手指緩緩收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那扶手捏碎一般。
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肅殺之意,帶著無儘的憤怒和決絕。
既然不能穩穩妥妥的拿到簡家的一切,那他隻能劍走偏鋒了。
爸,是你先對我不仁的,到時候可千萬彆怪我不義啊。
忽然,簡昭緊握輪椅的手指緩緩放鬆,麵上露出一抹笑,那笑容溫潤如玉,仿佛剛才的陰鷙隻是一場錯覺。
他溫聲道:
“好,一切都按爸的意思辦吧,我相信爸爸做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我好。”那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簡文鈞聞言,欣慰地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簡昭的肩膀,沉聲道:
“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是我簡家未來的希望,我自然是要為你打算。”
那動作看似親昵,實則帶著幾分審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簡文鈞總覺得今天的簡昭似乎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
到底哪裡不一樣他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一時間,兩人之間似是又回到從前父慈子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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