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這怎麼可能。
可簡悅卻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便神色陰沉的朝著郝越澤走了過去。
郝越澤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奸笑,那笑容仿佛簡悅已經是她的女人。
他睨向池野時,滿眼都是得意之色,仿佛在看一個已經被他徹底打敗的失敗者,那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池野咬了咬牙,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上前一步,正想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將簡悅搶回來。
可還不等池野有所動作,簡悅已經走到了郝越澤的麵前。
郝越澤唇角愉悅的勾起,伸手就想撫上簡悅精致的臉頰,心裡暗自得意:就算簡悅再傲氣,再不願意又怎麼樣,有簡文鈞做主,簡悅最後還不是隻能成為他的女人。
正得意時,郝越澤絲毫注意到簡悅臉色驟然一變。
隨即,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簡悅猛地抬手,狠狠地甩了郝越澤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在喧鬨的音樂聲中,都顯得格外清脆。
簡悅隨即冷聲道,聲音如同寒冬裡的冰碴,冰冷而尖銳:
“今天來了這麼多賓客,我本來想給你留點兒麵子,不想搭理你這張臭嘴的,可你實在是嘴太臟,太欠打了,非要往我們這裡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簡悅這一巴掌用的力道極大,郝越澤隻覺得半邊臉瞬間火辣辣地疼,嘴角瞬間溢出鮮血。
他震驚地瞪向簡悅,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竟然......竟然敢打我?”郝越澤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簡悅嗤笑一聲,那笑聲清脆,卻又充滿了嘲諷:
“我都打了,你還問,不會是腦子真有問題吧?再說了,要不是你敢罵池野,我又怎麼會動手。要怪,就隻能怪你嘴欠敢罵我的人,可怪不得我!”
簡悅也實在是想不通,她都打了郝越澤那麼多次了,這男人怎麼還不長記性,非要往槍口上撞?
嘖嘖嘖,蠢貨的腦回路,真是難以理解。
郝越澤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臉,嘴角狠狠一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你就為了池野那個窮鬼,怎麼敢?”
簡悅嗤笑一聲。
要不是雲鸞之前說,郝勇還沒有告訴郝越澤跟他訂婚的是阮茵茵,而是讓郝越澤誤會是跟她訂婚,她也不會為了看待會兒的戲,浪費時間跟郝越澤演戲。
可郝越澤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敢罵池野,這她就不能忍。
她眼神一凜,如同寒夜中的利刃,在郝越澤沒注意的時候,又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甩在郝越澤的另一邊臉上。
瞬間,郝越澤的兩邊臉都對稱地紅腫起來,如同兩個熟透的桃子,簡悅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嘖嘖稱讚。
“嗯,這就對稱了,看起來還紅光滿麵的。”
郝越澤氣得眼眶都紅了,差點沒哭出來。
他怒聲吼道:“你怎麼又打我?”
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委屈。
敢這麼對他,這女人真的一點兒都不顧及兩家的聯姻了嗎?
就不怕簡文鈞生氣?
“我都說了,敢罵我的人就是討打,我向來說話算話,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再罵一句......試試。”
簡悅雙手抱胸,最後兩個字咬的極重,透著一種不容挑戰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