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她又感覺到,自己和那枚胸針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全新、牢不可破、血脈相連的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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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功了。她用一種這個世界上,從未有過的、最殘忍也最溫柔的方式,創造了屬於她自己的魂器。
一個,不是為了永生,而是為了……紀念的魂器。
就在她那被撕裂、虛弱不堪的靈魂,即將回歸身體時,一股陌生、充滿了怨毒和瘋狂、刺耳的尖叫聲,毫無征兆地,從這個純白空間的某個角落,響了起來!那聲音,像指甲劃過玻璃,像厲鬼的哀嚎,充滿了汙穢的、令人作嘔的負麵情緒。
伊麗莎白猛地睜開眼!她那雙漆黑的瞳孔,在這一刻,像兩顆被點燃的超新星,瞬間鎖定了聲音的來源!這個空間,是有求必應室。一個……藏著整個霍格沃茨所有秘密和垃圾的地方。
而某個“垃圾”,此刻,正被她那強大、剛剛才分裂過的靈魂力場所驚擾,暴露出了它那肮臟的真麵目。
在純白空間的邊緣,那片聖潔的白光,正在被一片黑色扭曲的、像石油一樣黏稠的黑暗,瘋狂地侵蝕著。
一個古老、鑲嵌著藍寶石、銀色的冠冕,從那片黑暗中,緩緩浮現。
拉文克勞的冠冕。
伏地魔的另一個魂器。
那股充滿了怨毒和瘋狂的尖叫,就是從那頂冠冕裡,傳出來的。
它在害怕。它在恐懼。它感覺到了一個比它更強大、更純粹、也更瘋狂的靈魂存在。
伊麗莎白看著那頂被黑氣纏繞、醜陋的冠冕,看著那上麵屬於伏地魔卑劣的靈魂碎片,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了一絲純粹、毫不掩飾的厭惡。
“真吵。”
她輕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被打擾了清淨、冰冷的殺意。
她站起身,朝著那頂冠冕,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她沒有拿魔杖。她隻是,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道柔和、溫暖、仿佛來自於創世之初、純粹的金色光芒,從她的掌心,亮了起來!
那光芒,和她用來治愈德拉科傷口時的光芒,一模一樣。
但此刻,在這片純白的空間裡,它卻像一顆小小的、正在熊熊燃燒的太陽,散發著一種神聖、不容任何汙穢存在、絕對的威嚴!
“閉嘴。”
她將那隻泛著金光的手按在了那頂充滿了黑色怨氣的冠冕上。
滋——!
一聲淒厲、像硫酸潑在血肉上、令人牙酸的聲響從冠冕上傳來!那股纏繞在上麵、屬於伏地魔的黑色怨氣,在接觸到金色光芒的瞬間,就像遇到了烈日的冰雪,瘋狂地尖叫著,蒸發,消融!那片被囚禁在冠冕裡幾十年、屬於湯姆·裡德爾充滿了傲慢和野心的靈魂碎片,發出了一聲最後絕望的悲鳴!
然後,徹底地煙消雲散。
當金色的光芒散儘時,伊麗莎白的手中,隻剩下了一頂平平無奇、甚至有些陳舊、銀色的古董冠冕。
上麵所有的黑魔法痕跡,都被徹底地,淨化了。仿佛它從未被玷汙過。做完這一切,伊麗莎白感覺自己身體裡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抽乾了。她踉蹌了一下,幾乎要栽倒在地。她看著手裡那頂乾淨的冠冕,又回頭,看了看祭壇上那枚正散發著柔和藍光、屬於自己的蝴蝶胸針,那顆剛剛才被挖空了一塊的心,忽然,被一種前所未有、酣暢淋漓的……平靜,給徹底地填滿了。
她做到了。她親手,埋葬了過去。也親手,抹除了一段,本不該屬於這個世界肮臟的未來。
她不再是陳玲,也不再是那個被劇情束縛的伊麗莎白。
她是完整的,也是唯一的。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碎裂聲,從城堡的某個方向,傳了過來。
校長辦公室裡,鄧布利多從那堆繁瑣的公文中抬起頭。
他看著桌上那個正在瘋狂旋轉、冒著黑煙、銀色的儀器,那雙總是閃爍著智慧光芒的雙眼,流露出一點失神。
那個儀器,是他用來監測伏地魔靈魂碎片,最隱秘的煉金造物。而此刻,代表著“冠冕”的那根指針,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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