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伊麗莎白沒有回答他的問候,隻是握緊了魔杖,死死地鎖定了眼前的男人。
“一個……你母親的老朋友。”男人似乎對她的敵意毫不在意,他甚至還優雅地,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那姿態,仿佛他才是這間公寓的主人,“你可以叫我,亞伯拉德·馮·施瓦茨。”
【亞伯拉德……是什麼龍套家族嗎?】
“莉莉絲安娜總說,她從翻倒巷裡,撿回了一個了不起、也是最麻煩的收藏品。”亞伯拉德的嘴角,勾起了一個看不出是讚許還是嘲弄的弧度,“現在看來,她沒有誇大其詞。”
伊麗莎白沒有坐下,依舊站在原地,與他對峙著。她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壓迫感,甚至比鄧布利多還要可怕。鄧布利多的強大,是內斂的,是帶著一絲溫和偽裝。而這個男人的強大,是外放的,是毫不掩飾屬於征服者、君臨天下的絕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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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本《掠奪者》,寫得很好。”亞伯拉德換了個話題,那雙銳利的眼睛,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那張因為警惕而緊繃的臉,“用一個足夠動人的故事,來引導輿論,綁架民意,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很聰明的做法。”
“我母親呢?”伊麗莎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冰冷地問道。
“她去處理一些……隻有她能處理的麻煩了。”亞伯拉德放下水杯,緩緩地,站了起來。他很高,甚至比盧修斯·馬爾福還要高,那挺拔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間裡,投下了一片充滿了壓迫感、巨大的陰影,“在你回來之前,她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她說,遊戲已經開始了,但棋盤,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他一步一步地,朝著伊麗莎白走來,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她說,讓我幫你,在你徹底玩脫之前。”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伊麗莎白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是嗎?”亞伯拉德在她麵前,停了下來。他低下頭,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睛,像兩口深不見底的、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的漩渦,“那隻藏在你靈魂裡、小小的藍色蝴蝶,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嗎?”
轟——!
伊麗莎白的大腦,徹底炸了
魂器。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伊麗莎白幾乎是本能地,就要舉起魔杖!
然而,亞伯拉德的動作,比她更快。
他沒有用魔杖,也沒有念任何咒語。他隻是,伸出了一根手指,用一種看似緩慢、卻又快到無法閃避的速度,輕輕地,點在了伊麗莎白的眉心。
那一瞬間,伊麗莎白感覺自己整個靈魂,都像是被施了石化咒,動彈不得。
她那洶湧、強大、甚至可以淨化魂器的魔力,在這個男人麵前,溫順得,像一隻被掐住了後頸的小貓。
“一個很有趣的嘗試。”亞伯拉德的聲音,像一聲來自深淵、惡魔的低語,在她耳邊,幽幽響起,“用‘謀殺自我’的方式,來撕裂靈魂,從而避免了沾染無辜者的鮮血。很善良,也很天真。”
他收回手指,那雙銳利的眼睛裡,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絲真正、近乎於欣賞的笑意。
“莉莉絲安娜沒有看錯你。你確實是個……天才。”
伊麗莎白站在原地,渾身冰冷。她那顆總是充滿了算計和謀劃的大腦,第一次,感到了……詞窮。
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所有的偽裝,所有的秘密,都像一層可笑的、一戳就破的窗戶紙。
“好了,孩子。”亞伯拉德轉過身,重新走回那張扶手椅前,坐下,端起了那杯水,恢複了那副優雅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姿態,“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他看著那個還處於巨大震驚中,無法動彈的女孩,那雙銳利的眼睛,緩緩地,眯了起來。
一個充滿了玩味和探究的、致命的問題,從他那優雅的嘴唇裡,輕輕地,吐了出來。
“告訴我,孩子……”
“你現在,是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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