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姐姐,你最好了,我其實一直向往自然大道,且對拳腳功夫已垂涎已久。”哥舒臨後退了幾步,拉著辛夷的衣角,他是真的怕啊。
眼前這男人看起來一手就能拍死他了,而且一來就說要練練手什麼的,誰敢啊。
”師弟,請你節哀,像我這種超頻風險低的學不到真傳。”辛夷聲音輕柔地說道。
”你這種年紀輕輕就覺醒共鳴能力,然後還引發重大災害的,才是吾輩的楷模。”辛夷說完以後一把將哥舒臨抓起,“擺”到了壯漢麵前。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打得師姐滿地找牙。”哥舒臨此時在心中暗暗發誓。
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默認辛夷是自己的師姐了。
”小滑頭從了吧,合理的是訓練,不合理的是磨練,當你習慣了以後,就能學會享受了。”辛夷訓斥道。
哥舒臨拚命的掙紮,卻怎樣也脫離不了辛夷的掌控。
巨漢咧著嘴看著自己的兩個“弟子”,是如此的相親相愛,心情大好了起來。
“我叫居義,是個破戒的僧人,你的共鳴能力我聽說了,非常的強。”
“你在使刀上有天賦,不管是刀是劍我都會用,而你超頻的情況非常嚴重,如果不嚴加管控肯定會出大事,沒有比我更適合你的老師。”
居義摸了摸脖子上的佛珠,晃了晃給哥舒臨看。
”師父我還小,千萬彆揠苗助長。”哥舒臨不忘提醒道。
少年此時已經徹底接受了事實,既然無法反抗,那就要學著去接受,至少能幫自己爭取到更多生存空間。
“不用擔心,你這麼重要的幼苗,肯定是弄得半死,不可能弄死的,我可沒發瘋。”師父鄭重地承諾道。
哥舒臨轉頭看著辛夷,兩眼水汪汪的,一手指著居義,勉強擠出個笑容。
辛夷也回以一個微笑,公關到不行的微笑。
”節哀,小師弟,我會在今州城為你祈禱的。”哥舒臨剛認的便宜師姐,對著他安慰道。
辛夷雙手離開哥舒臨的腰間,拍了拍他的肩膀,右手豎起一個大拇指,右眼眨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衝出門外。
“小師弟,我會記得你的好的,來年再一起烤牛排。”辛夷對著後方叫喊道。
少女跑得很快,大概是百米五秒的速度,但沒跑幾步她就發現自己的腳無法動彈。
看了看自己的腳,結了層厚厚的冰。
“我有說你可以走嗎?兔崽子。”居義冷哼了一聲,看著自己這不成器的大弟子,再看看兩腳發抖的二弟子,根本一個慫樣。
“我英明神武,高大帥氣的師父。現在身處亂世,鳴式危機四伏,是我這樣的強大共鳴者,該挺身而出的時候。”
“所謂術業有專攻,我就是一個粗人,隻會打打殺殺,教不了孩子,怕是誤人子弟。”
“我是覺得應當分工合作,您教您的弟子,我殺我的殘像。”辛夷正經八百地分析道。
居義沒有說話,繼續看著辛夷,看得辛夷和哥舒臨兩人直打哆嗦,根本一脈相傳。
”像我這樣楚楚可憐,文靜賢淑的美少女,師父您這樣的紳士,怎麼舍得將我這樣束縛住,這傳出去怕是不太好。”辛夷裝作可憐地說道。
“師姐你怎麼也和你形容的自己沾不上邊吧,至少開口之後是。”
哥舒臨隻敢在內心吐嘲,不敢明說,但他的表情無情的出賣了他。
辛夷是不敢過於忤逆師父,但也不是小師弟可以碰瓷的。
她發現了哥舒臨那不尊重和質疑的眼神,於是偷偷地瞪了一眼。
“你繼續演,很精彩,今州城內唱戲和說書的都沒你精彩。”中年人拍了拍手,語帶嘲諷地說道。
居義重新盤坐了起來,不知從哪裡拿來了瓜子,開始嗑了起來。
“師姐的壞習慣肯定是和師父學的。”哥舒臨非常的篤定,但還是不自覺地坐到了居義旁邊,兩人一起嗑起了瓜子。
”我目前有要事,上麵指派的任務我不得不做啊!”少女解釋道。
辛夷演的非常假,不管她說什麼話,她的臉都是一本正經的,以肢體表現來說肯定是不合格的。
“夢英那邊早跟我說了,事情她處理的差不多,你後麵是兩天放假,不要想著糊弄我。”老人並沒有相信她的說詞,而是直接打臉了少女。
居義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此時麻袋裡最後一個瓜子被師父吃掉了,哥舒臨抓了個空。
居義摸了摸哥舒臨的頭後,從袖口拿出了一包新的瓜子。
哥舒臨很想說這樣並不是很衛生,不管是用摸過瓜子的手摸自己的頭,還是把瓜子袋放在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