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湫。”辛夷打了個噴嚏。
她確實想起了她拜師那天的場景,真的挺冷的。
“你這妮子又在想什麼不正經的,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居義再次敲了辛夷的頭,辛夷隻是繼續揉了揉腦袋,沒有吭聲。
不過哥舒臨始終不能理解的是,辛夷的鼻涕是怎麼越過居義,噴到他臉上的。
師父塊頭這麼大,到底是特地喬了什麼角度才會噴到他。
況且還有一點,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師父想問您一下,我們接下來需要做什麼?”哥舒臨向師父提出了疑問。
少年知道前景堪憂,不過麵對未知的危險,一般來說主動出擊更加的保險。
“哪還有什麼事,早上練練體能和抗打,下午練個刀劍和抗打,晚上學習知識和抗打,簡簡單單。”
哥舒臨已經不想吐槽了,師父這合著主要訓練就是抗打吧!
辛夷和哥舒臨同時斜眼瞄向了對方,給了彼此一個肯定的點頭。
哥舒臨隻是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奇葩,會拉著小孩整天練抗打,今州的巡衛是不管的嗎?
“第一,這裡深山野嶺,今州的巡衛不會跑上來,第二,你們自己來拜師的,不想學就滾,沒人攔著你們。”山匪師父猖狂地說道。
居義像是有讀心術一般,一語道破了哥舒臨心中僅存的僥幸。
哥少年偷偷的再瞄了眼自己的師姐,少女微微地搖頭表達著她的不滿。
聯想到剛剛被凍住腳強行留下來的經曆,上了賊船就下不了的這件事看來是實錘了。
“再者…….。”師父話說到一半,嗑了口瓜子,又拿起酒壺灌了口酒。
”你倒是趕快說啊!”哥舒臨在內心呐喊道。
畢竟最惹人討厭的人有兩種,第一種是話說一半的。
“我在今州當過將軍,算是榮退。就算夢英那小妮子,也得給我幾分薄麵,整個今州誰能管到我這。”
哥舒臨繼續看向辛夷,少女依然用她慣用的一本正經表情點了點頭。
但不知為何,哥舒臨能從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不少無奈。
“對了小臨呐,你喜歡刀還是劍?”居義對著少年說道。
哥舒臨沒有對師父的自來熟感到不滿,這也算是一種拉近距離的方式。
以後是會長期相處的,那叫個簡稱也沒什麼。
“其實我沒有個基本的認知,夢英大人和辛夷大人都說我刀道天賦不錯。”
“至於劍的話…我沒有用過,我最多是用過斧頭,之前有砍過不少柴。”
“哦?用過斧?那劍倒是可以一試。”此時在旁邊的辛夷一直搖著頭,像是想要表達什麼。
哥舒臨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想表達什麼,難道用劍是什麼陷阱嗎?
“好的師父,您教什麼我就學什麼,還請您不吝於賜教。”
辛夷依然繼續搖著頭,並且伸出食指晃了晃,哥舒臨隻能快速用一個攤手表達他的疑惑。
最終辛夷還是忍不住了,從背後繞到了哥舒臨的右耳邊,悄悄的說了句:“叫我師姐,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