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橋?”這次是一個較為寬廣的木橋,鎮民和軍人們在上麵走動,比起軍事地區,更像是一個普通的集會區域。
可能是這裡長年寒冷,亦或是純粹的風格差異,此地多是鬆柏一類植景,也不像邊庭滿溢著水池造景,看著有些清冷,卻有著更多的怡然自得之感。
一個中年男人正在處理著辦公桌上的公文,舉止透露著溫文儒雅,一身藍色的交領深衣漢服,係著端正的束腰,有彆於今州城內較為簡練的服裝。
男子一邊批改著呈上來的文書,一邊輕輕的皺著眉頭,說不上多麼英俊,卻給人一種正氣凜然的氣質。
“這樣的人,有可能是內奸嗎?”雖說不可以貌取人,但哥舒臨卻有種感覺,這個人不該是叛徒。
緗儀和三人依依不舍地道彆後,退了回去,彆人的私事她可不方便參與。
“小友們所為何事?”
男人緩緩地抬起頭,雙眼直視著哥舒臨,像是看穿了了他的靈魂,語氣悠悠自然,彷佛一名天生的雅士。
看不見他的聲痕位置,卻能感受他那強者才有的氣場,絲毫不輸夜歸軍的小隊統領。
辛夷屬於破陣小隊,而另外兩支部隊,踏白和伏波的隊長,哥舒臨也見過。那兩人年紀是稍小一些沒錯,但他們和眼前中年人的差距,感覺不是一星半點。
哥舒臨有些慌了,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這人怎麼看都不像內奸。
“我們來這旅遊,卻因為點意外和家人走散了。”哥舒臨鞠躬後解釋道。
“是雪崩嗎?你們家人是共鳴者?”男人詢問道。
哥舒臨有些迷惘,上排牙齒輕輕地扣在自己的下嘴唇,猶豫幾秒後才開口:“是的,所以她將我們,儘可能轉移到安全的位置,自己則獨自麵對危險。”
對方聽完後露出了一副了然之色,站起身來開始來回走動,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
哥舒臨並沒有說謊,他隻是選擇性的回答。他可不清楚對方共鳴能力是什麼,萬一能感知一些情緒波動,那可就完犢子了。
少年可沒說半句假話,師姐對他來說就是家人沒錯,並且確實也是共鳴者。
而且辛夷的確把他們,儘可能地轉移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則單獨麵對威脅。
“位置大約在哪個方向?”男人看著哥舒臨,眼神非常的清澈,看起來是真心誠意。
哥舒臨早就想好了說辭,把準備好的方案和男子說了個詳細。男子邊聽邊點著頭,神情認真且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綻。
“雲禮,這邊有事要交辦給你,幫我把話帶下去。”
隻見不遠處一個兵士走了過來,恭敬的行了個禮。男人簡單地照著哥舒臨剛剛的說辭,下達了指令。
收到指示後,兵士就退下去執行任務了。
男子從一旁拉來幾張椅子,搬了張桌子出來,而後端出幾杯熱茶放在桌子上。
“坐吧。”男子微笑地伸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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