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摸了摸哥舒臨的額頭，似乎在確認他的狀態，“大概不到十秒，我和明鏡看到你突然往後倒，就衝過來了。”
“對不起，讓你們費心了，我偶爾會這樣，突然見到奇怪的畫麵。”哥舒臨將身子穩住，重新站直了身，擺了擺手示意兩人。
“在索拉裡斯，任何的夢境都可能具有意義，或許不排除是過去或曆史的遺留。”
小離的語氣帶著幾分凝重，似乎對哥舒臨的散漫有些不悅，兩團火焰在她身側飄動，仿佛是一種警告。
哥舒臨輕撫著小離的頭發，卻引得她一陣煩躁。
“莫要如此不把自己當回事，這已非首次！”小離奮力掙脫他的手，話語中滿是不滿的情緒。
話自小離口中說出，稍帶些許憤恨，但更多的似乎是痛心。
“明鏡，你亦如此認為嗎？”哥舒臨看向一旁淚眼汪汪的小男孩，詢問著他的看法。
隻見明鏡並未言語，而是從一旁抱住了他，眼眶中滿是淚水，用力地點頭。
“抱歉，著實抱歉……”哥舒臨將兩個孩子攬入懷中，緊緊相擁。
此次小離不再掙紮，而是靜靜感受，在這災厄肆虐的冰天雪地中，那為數不多的溫暖。
“小離！你的火快把我頭發燒焦了！”少年慌亂地吼著，並努力撲滅著發尾的紅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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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小離你知道扣天關在哪裡嗎？”哥舒臨的話語充滿著心虛，就像跟學霸要筆記的學渣一樣。
就是那燒焦的發尾，讓他雙手冒著青筋，友善的很有限。
“稷廷遺址啊！程霄山的地圖都有標記了，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小離凝視著哥舒臨的神情，仿佛在審視著什麼稀世珍寶，眼神中透著憐憫與些許困惑。
哥舒臨被說得有些麵紅耳赤。他也曾想過認真研讀，但總是被那詭異的夢境所乾擾，以致於無法全神貫注地讀書。
至於在沒有夢境的時候，是否曾不小心睡著？哥舒臨堅信，那幾次他定然也有做夢，隻是難以憶起罷了。
“不然你問明鏡，扣天關在哪裡！你知道那是你有本事，我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哥舒臨為了臉麵，直接拿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擋，看得小離都嫌棄起來。
“臉都不要呢。”小離心想。
“臨哥哥，那裡喔。”明鏡指了指一個方向。遠處一個山壁上，有著看似複雜的機關，而上麵還有個明顯是人工開鑿的洞。
“還是我們明鏡優秀，你看，這不就找到路了嗎？”
哥舒臨的話聽得小離不自覺地扶額，還好旁邊沒有他人，不然此時她真的很想和哥舒臨撇清關係，說他倆是真不認識。
“走了！我們該去那個什麼扣天關了！”哥舒臨昂首闊步，充滿著氣勢。就是被兩個孩子給不經意羞辱了，有些一時難以接受而已。
“等等！那可不能亂踩！”哥舒臨疑似要觸碰到某些機關，小離趕忙出言製止，卻還是晚了一步。
“啊啊啊！”哥舒臨在空中發出了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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