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龍口發出了獨屬於神龍的低吼，讓人從本源的感受到敬畏之心，這就是今州守護的神靈，歲主角。
“不是人。”哥舒臨雖搞不懂，歲主角前麵那一段吼叫有什麼意義，但他相信歲主大人必有深意，絕對不是單純想要裝逼。
不過“不是人”範圍也太廣了，哥舒臨聽得還是挺蒙的，這也太過於簡短。
哥舒臨很想請歲主大人說人話，但仔細想想歲主大人根本不是人，那請他說人話確實有點過於苛求了。
此時空氣又變得安靜，哥舒臨越想越是煩躁，這線索也太少了。
他此時終於能理解，夢英為何對歲主角的評價是如此。
以夢英對熟人那憨憨的態度，對上歲主角就是急先鋒遇著慢郎中，把夢英急死了，歲主角可能都沒講幾句話。
哥舒臨想了一堆有的沒的以後，還是將思緒拉回了重點，就是“不是人”代表了什麼。
他並不想一字一句都要勞煩歲主角，他知曉歲主角的狀況並不好，自己還是將訊息整理過後，儘可能問到點上會比較好。
回到問題點上，很多人超頻都會有殘像化的情況，這是屬於中度以上超頻常見的特征。
哥舒臨知道自己超頻都是中度以上，所以殘像化實屬正常不過，並不構成什麼關鍵的線索。
不過這也讓哥舒臨想到，可以用籠統的方式去限縮範圍，例如是哪種類型的殘像。
興許在之後問小離或夢英，能根據線索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想了想後，哥舒臨再次開口道：“是否是近似於殘像？”
這句話有點像是廢話，但哥舒臨接下來要縮減範圍，這個大前提是必要的，不然等下問一堆無效的問題，自己反而就自作聰明了。
“是。”歲主角的回答簡短而有力，也驗證了哥舒臨假設的大前提。
哥舒臨思索片刻後，進一步縮減範圍，開口道：“是否與現有的某種殘像相近？”
殘像也是有分種類的，人在超頻殘像化的過程中，一般也會符合某種類型的殘像。
雖然不會是完全一樣，但通常也不會相差過大，如果現實剛好有參照對象的話，那不管是共鳴源或自身隱藏的秘密，都能更近一步的挖掘出被掩蓋的真相。
“是。”龍口再次微張，拉出了似男似女的混合音色，比起人聲依舊更像機械。
好在這道題的答案依然正確，那哥舒臨便能大大的縮減範圍，因為剩下的可能性隻有四個，等確認以後再詳細解析就行了。
“是否近似於某種怒濤級殘像？”哥舒臨接著問道。
哥舒臨會問怒濤級也不是隨便瞎猜，因為自己是五星共鳴者，對標的能量層級就是怒濤級，自然先以這個做先發。
當然有極少部分五星共鳴者，以及進階為六星的共鳴者，對標的是海嘯級。
這個部分哥舒臨也不是沒有想過，畢竟自己能力是比一般五星共鳴者還強不少的，他心裡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期待的。
不過直接問海嘯級好像有點太自以為是，所以哥舒臨還是選擇退一步，將目標先鎖定在怒濤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