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鐸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又嫌棄的拿出隨身帶的手帕擦了擦。
柳老板見狀,毫不在意,趕緊應道:
“錢哥,外麵冷,咱們到裡麵說。”
“嗯。”錢大鐸哼了一聲,跟著柳老板往店裡走去。
柳老板的店鋪,一共占著兩間門麵,在整個翡翠郡的鋪子來說,已經算是比較大的了。
但是這都過完年了,彆的鋪子都已經有顧客了。
而柳老板的這間鋪子,門可羅雀。
生意冷清,空調開得很足,剛進門就感覺到一股熱浪襲來,但是店裡麵一個人都沒有。
柳老板聞言,頓時開始向錢哥叫苦:
“錢哥,都怪那個林楓啊,本來我這個店開的好好的,每個月都有大幾萬的淨利潤。但是那林楓搞了我幾次之後,我的運氣爛的要命,實在是開不出好料子補充店裡了。”
錢大鐸聽到林楓這個名字,頓時皺起眉頭。
之前他就聽說過林楓這個名字,不過那時隻知道他是個賭石的破爛戶,為了賭石把自己祖傳的店鋪都當給了柳老板,所以柳老板才能在這地段不錯的地方拿到兩間門麵,開個店。
後來在知道林楓的時候,就是林楓居然在賭石上打敗盧大海!
雖然錢大鐸一直覺得盧大海全是靠著盧家的裙帶關係,才做到這一步。
但是那林楓居然能打敗盧大海,這讓錢大鐸覺得有些意外,同時也有些高興。
因為盧大海被發配到境外挖礦,自己上麵的副總管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自己這麼些年,在盧氏珠寶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算是論資排輩,這個副總管的位置,也應當是自己的。
誰知道,自己慶祝酒會都開了,同事們都喊自己總管喊了大半個月了,突然殺出來一個林楓,坐到了副總管的位置。
哪怕是自己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坐到這個位置,自己都不會覺得這麼難受。
那林楓何德何能,一個隻靠運氣的破爛戶,憑什麼坐到副總管的位置?
柳老板自然不知道這些,他此時還在吐槽道:
“錢哥,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才給你打的電話啊,要是您再不幫我,我這小店可就真倒了,每個月給你的孝敬……”
柳老板後麵的話不說了,因為錢哥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錢大鐸緩了一會,這才用和善的口氣對柳老板道:
“哎,柳老板。你說這些就見外,我們什麼關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正好我也想會會那林楓,看他到底有多牛逼,敢虎口奪食。”
錢大鐸說到最後,嘴角都擰在一起了,顯然是非常憤怒。
柳老板此時也回過味來,那林楓好像是惹到錢大鐸了?
“錢哥,那林楓也惹到你了?”
錢大鐸聽到林楓這個名字,眼中就閃過一絲怒意,被柳老板瞬間捕捉到。
雖然錢大鐸沒有說話,但是柳老板可以確定,這林楓肯定和錢大鐸有仇。
並且是大仇!
“錢哥,那林楓一個小垃圾,憑什麼惹你啊。當時他為了一點錢,就跪在我家門前,跪了足足一個星期,我才同意借給他二十萬。現在他一朝得勢,立馬翻臉不認人,這種小人,肯定要給他一個教訓啊。”柳老板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錢大鐸的表情,適時的煽風點火道:
“錢哥,您是什麼身份,你當時可是在緬甸正兒八經的相玉師,還是在公司裡數頭一號的存在,把林楓碾死,不就跟碾死個螞蟻那麼簡單?”
錢大鐸聽到這,嘴角閃過一絲驕傲
“不算頭一號,當時輸給了趙天,我區居第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