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從正門出來時,張陽已在草叢中等候多時。
兩人伏低身子,靜靜注視著煉金基地內部的動靜。
不一會兒,警報聲驟然響起,撕破夜空。
基地內傳出陣陣淒厲的慘叫,夾雜著憤怒的咆哮。
李清河與張陽心知肚明——那是中毒者陷入癲狂的表現。
“我們成了!哈哈哈!讓他們也嘗嘗被自己武器反噬的滋味!”張陽激動得幾乎跳起來。
片刻之後,東麵湧來大批援軍,個個手持步槍,戴著防毒麵具,氣勢洶洶地衝入基地。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人錯愕:他們竟對著己方士兵開火!
那些早已神誌不清的守衛,在瘋狂掙紮中接連倒在同夥的槍口下。
還有不少人試圖製服發狂的同伴,可最終寡不敵眾,反而被一同清除。
“你瞧瞧,李清河!”張陽壓低聲音,忍俊不禁,“哪見過這麼滑稽的場麵?你看他們打得雞飛狗跳的樣子,簡直狼狽透頂。”
“嗯。”李清河點頭,“這樣一來,不僅摧毀了他們的毒氣儲備,還讓他們自相殘殺損失慘重,一舉兩得。”
“還是你腦子靈,咱倆這配合,真是天衣無縫。”說著,張陽笑著把手搭上了李清河的肩膀。
戰火漸息,天邊泛起微光。
煉金基地四周屍橫遍野,傷者哀嚎,一片混亂。
而藏身草叢的兩人早已悄然離去。
當日軍大部隊趕到時,整個基地已成死域,無人幸存。
隻因煉金基地範圍太廣,張陽和李清河無法將其徹底炸毀,隻能破壞關鍵部分後悄然撤離。
帶隊前來的是一個名叫山本的日軍軍官,比起鬆上,此人手段更為狠辣,實力也遠在其之上。
“將軍,接下來怎麼行動?”
一名日軍士兵慌忙跑來詢問。
“他們以為悄悄混進來就能把我們一鍋端?哈哈哈!真是可笑。”
山本冷冷一笑,語氣鎮定自若。
“你們什麼都不用管,把現場收拾乾淨就行。”
他說這話時,嘴角輕輕揚起,眼神裡透著一絲陰冷的篤定。
“彆急,那兩個人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此刻,張陽和李清河正走在回村的路上,邊走邊聊,滿臉輕鬆。
“哈哈,你剛才看見那些小鬼子抱頭鼠竄的樣子沒?我越想越好笑,一個個跟炸了窩的馬蜂似的!”
張陽笑得直不起腰。
“確實,煉金基地雖然大,但咱們昨晚那一通鬨騰,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短時間內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李清河看著笑得喘不上氣的張陽,笑著接話。
“那是當然,咱倆聯手誰不怕?就憑他們那點腦子,還想跟咱們鬥?差得遠呢!”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腳步輕快。
可走著走著,李清河忽然覺得四周安靜得有些蹊蹺,心裡莫名發緊,腳步也慢了下來。
“張陽,先停下!”
他一聲低喝,把正樂得起勁的張陽拉回了神。
“咋了?乾嘛突然喊停?”
“你不覺得這地方太靜了嗎?連鳥叫都沒有,風也不吹,像是……有人在等著我們。”
“你太多心了吧?咱們這幾天都沒合眼,累出幻覺了?我看你是草木皆兵了。”
張陽擺擺手,滿不在乎。
“我也說不上來哪不對,就是心裡不踏實。”
“行啦行啦,彆自己嚇自己了,趕緊趕路,天黑前得回到村裡。”
兩人繼續前行,腳步卻不知不覺加快了幾分。
剛走出不遠,李清河猛地察覺背後有異響——是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
他本能地一偏身,一把刺刀擦著肩頭劃過,幾乎貼著皮膚掠了過去。
他順勢飛起一腳,將偷襲者踹翻在地。
張陽也反應極快,立刻轉身警戒。
緊接著,四麵八方的草叢中竄出一群日軍士兵,眨眼間就把兩人團團圍住。
“媽的!你還真蒙對了,真有埋伏!”
張陽咬牙罵道。
“可他們是怎麼盯上我們的?我們都跑這麼遠了,他們怎麼可能追到這裡?”
李清河一邊防備,一邊快速思索。
“難道……”
話未說完,敵人已揮刀撲來。
兩人不再多想,立刻迎戰。
拳腳交加,刀光閃動,不過片刻,周圍的敵人已被打翻在地。
隻剩下一個士兵轉身就想逃跑。
李清河一個箭步追上,將其按倒在地,死死掐住對方衣領。
“誰讓你們來的?怎麼知道我們會經過這裡?說!”
他厲聲質問,眼中帶著逼人的氣勢。
可話音未落,那人竟猛地咬破藏在口中的毒囊,抽搐幾下,不動了。
李清河愣在原地。
原本指望能撬開一張嘴,搞清楚背後的布置,沒想到對方寧死也不開口。
他眉頭緊鎖:為什麼寧願自殺也不投降?難道所有執行任務的人都被下了死令?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惹誰不好偏惹我?活著不好嗎非要送命?”
張陽站在一旁啐了一口。
“李清河,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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