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快斷氣了還嘴硬?那就讓你們躺下慢慢聊個夠!”
公子一揮手,“給我動手!”
頓時,一群蒙麵人揮刀撲上。
眼看形勢危急,張陽突然從屋裡衝出,飛起一腳將最前麵那人踹翻在地。
周圍的客人聽見動靜,紛紛開門探頭觀望,不少人乾脆跑出來圍觀。
“就這麼幾個歪瓜裂棗,還想傷我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
張陽冷笑著環視一圈,氣勢逼人。
那公子雖臉色發白,卻仍強撐著不肯退後一步。
“不管你們什麼來頭,今天誰都彆想活著離開這兒!”
他一聲令下,手下再次蜂擁而上。
李清河與李雲龍等人迅速迎戰,幾招之間便將對方儘數擊倒。
此時那公子早已嚇得癱軟在地,渾身直哆嗦。
“剛才那股威風呢?現在倒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李清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
“大哥饒命!是我有眼無珠,不該惹你們……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那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聲音都在打顫。
“這次可以放過你,但若再讓我撞見你乾這種勾當,下次就不隻是嚇唬你了。”
李清河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不再理會。
那人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眾人見兩位姑娘安然無恙,也就沒再追究。
“多虧了你們,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兩位女子心有餘悸地向大家道謝。
“彆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今晚你們就安心在這兒住下,明天一早趕緊回吧。”
張陽溫和地安慰道。
於是眾人各自回房安歇。
那一夜風平浪靜,沒人再鬨事,大家都睡得踏實。
第二天清晨,李清河已穿戴整齊,在樓下等候多時。
其他人也陸續起床下樓。
“接下來咱們去哪兒?有什麼打算嗎?”
劉玉祥政委一邊走過來一邊問。
“昨晚我一直在留意這條長安街,總覺得不對勁。”
李清河皺眉說道。
“怎麼個不對法?”
幾個人都停下腳步,專注地看著他。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些人怎麼會提前知道日軍的行動?是不是有人暗中通風報信?還有,每到後半夜,整條街就空蕩蕩的,連一個擺攤的人都沒有。
前半夜還在叫賣的小販,全都早早收攤回家了。”
“按理說,長安街這麼寬這麼熱鬨,夜裡應該燈火通明才是。
可這裡一過半夜,就跟荒村野嶺似的,仿佛所有人都憑空消失了。”
大家聽完,都覺得他說得在理。
“確實如此。
來的時候看著繁華得很,像個大都會,可到了深夜竟冷清成這樣,實在少見。”
劉玉祥點頭附和。
李清河沉思片刻,招手喚來店小二。
“我想問問,你們這兒為什麼一到半夜街上就沒人?連個小生意都不做了?還有,你們又是怎麼知道日軍動向的?”
話剛出口,小二立刻慌張地上前提捂住他的嘴。
“客官,您小聲些吧!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眾人見小二神情突變,心頭皆是一緊。
“到底出了什麼事?”
小二停下手中擦拭的碗筷,坐到我們身旁,聲音壓得低低的,開始講起這段隱情。
“原先咱們這條街啊,夜裡比白天還熱鬨。
不論前半夜還是後半夜,街上人影不斷,燈火通明,整條長安街就沒真正黑過。”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喉頭滾動了一下。
“可自從那個叫山本的新指揮官來了以後,一切都變了。”
“那天,這姓山本的親自帶兵進了長安街。
一露麵就說自己是曰軍軍官,根本不跟咱們商量,直接拿話壓人——要我們把整條街當成他們運貨的專用道,還當眾說了些嚇人的打算,明擺著是威脅。”
他又猛灌了一口涼茶,手指微微發顫。
李清河察覺到他眼中的驚懼,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彆怕,慢慢說,都過去了。”
“後……後來,大夥兒實在忍不了,就有人站出來反對。
結果沒幾天,有天快天亮的時候,一隊曰本兵衝進街裡,帶著一群打手,見東西就砸,見人就推,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
“從那以後,每到天黑,街上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了。”
“可大家都要活命,要做生意吃飯,沒人敢再硬頂。
最後隻好答應山本那些苛刻條件。”
“他倒是鬆了口,允許攤販繼續做生意,但定了規矩:前半夜可以照常,後半夜必須全部收攤走人,誰也不準留下。”
說到這兒,小二額頭上已滲出密密一層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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