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來了。”李清河語氣沉穩,“而且我發現,這起縱火案背後,恐怕跟曰軍有勾結。”
“哦?怎麼回事,細說。”
“我在抓捕其中一個的時候,從他嘴裡套出了話——這趟行動,是曰軍指使的。”
“所以我把人帶回來,就是想深挖一下,看看還能不能撬出更多關於敵人的線索。”
“哦?你們居然把人帶回來了?”劉玉祥略顯驚訝。
“可不是嘛,剛讓戰士們關進去了。”李雲龍補充道。
“既然李清河同誌提到他們和曰軍有牽連,那這事就不能輕視了。
我得親自去問一問。”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走。”
三人隨即動身,由李雲龍和李清河帶路,直奔關押地點。
兩名歹徒見他們進來,立刻激動起來,猛地撲到鐵欄前,死死盯著三人,眼中滿是怨恨。
“嘿!都落到這地步了,還敢瞪眼?”李雲龍冷笑一聲。
那人一聽更怒,拳頭狠狠砸在鐵柵上,哐當作響。
“行了,李雲龍,彆激他。”劉玉祥淡淡開口,隨即轉向囚犯,語氣平和卻不失威嚴:
“隻要你們說實話,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
“說實話?”那人獰笑著,“讓我告訴你真相?做夢去吧!你還不配!”
另一人則蜷坐在角落,一聲不吭。
他雖同被關押,卻明顯心懷畏懼,生怕自己開口會被同伴滅口。
可劉玉祥何等人物?一眼便看出那沉默之人眼神閃躲中藏著欲言又止的掙紮。
他輕輕一笑,不再多言,轉身便走。
臨出門前隻留下一句:
“你說不說,真相總會浮出水麵。”
回到房間,劉玉祥坐下,看著兩位部下問道:
“你們有沒有察覺,這兩個人,態度不太一樣?”
李清河和李雲龍對視一眼,笑了。
“政委是說,那個悶著不說話的,心裡其實想招了吧?”李清河反問。
“哈哈哈,沒錯,我看他也快扛不住了。”
“其實不用咱們費勁勸,”李清河擺擺手,“回來的路上,他就偷偷跟我通了氣,說願意把知道的全說出來。”
“你們到底是怎麼抓住他們的?說來讓我也開開眼,我還真挺想知道的!”
劉玉祥政委笑著問道。
“這事兒還是我來給你講講吧。”
李雲龍在一旁接過話頭。
“那會兒他們兩個想溜,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分頭跑。
我和清河也立刻分開追,我盯上的那個,膽子明顯小些。”
“我一看他眼神就曉得他心裡發虛,乾脆順著他心思說了幾句軟話,讓他放鬆警惕。
等他一走神,我就出手把他給製住了。”
“當時就是這麼辦的。”
李雲龍說完,喝了口茶。
“不過啊,還有個關鍵點,讓他徹底決定開口。”
李清河插了一句。
“哦?快說說,是什麼?”
劉玉祥來了興趣。
“我抓的那個家夥,在動手之前就主動跟我說,其實他早就不想跟同夥混了,恨不得早點除掉對方。
他還透露,這次縱火案背後有曰軍插手——是曰軍指使他們乾的。”
“所以從那一刻起,他就打定主意要跟咱們說實話了。”
“行了,我們倆的情況都說完了。”
李清河收尾道。
“那另一個知道他同伴想背叛自己嗎?”
劉玉祥接著問。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但我估摸著應該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恐怕人早就沒命了。”
“再說了,我們也沒把他們關一塊兒,防的就是節外生枝。”
李清河解釋得清楚。
“嗯,不知情反倒穩妥,不然還真容易出亂子。”
劉玉祥點點頭,“行了,你們倆也趕緊去歇會兒吧。
瞧你們倆這黑眼圈,一看就是熬了一整夜。”
“明天早上咱們再提審,現在先補覺要緊。”
“成,確實一天一夜沒合眼了,那我們先回屋了。”
李清河說完,便和李雲龍各自回房休息。
劉玉祥獨自坐在屋裡,思緒翻湧。
“如果那個歹徒真能吐出實情,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可是大有幫助,也好提前部署應對。”
他在心裡默默盤算著。
因為兩人實在太累,晚飯時政委特意沒讓人叫他們。
“政委,我今兒不是看見李連長和李參謀回來了嗎?怎麼沒見他們來吃飯?”
劉叔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
“嗨,他們這兩天忙得連軸轉,整整一天一夜都沒睡。
我不想吵他們,讓他們好好睡一覺,明早再吃也不遲。”
劉玉祥笑著回應。
“怪不得呢,這樣也好,養足精神才有力氣乾活。”
眾人用過晚飯,也都早早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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