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劉玉祥悄悄去了關押嫌犯的地方。
兩個歹徒早已沉沉睡去,他沒驚動他們,隻叮囑看守的戰士輪班盯緊,確保萬無一失。
自己也回房安歇了。
第二天清晨,睡足了的李清河和李雲龍幾乎同時起身。
“喲!早啊,李連長,你居然也這麼勤快?”
李清河笑著打招呼。
“嘿,睡了這麼久,渾身是勁兒,不活動一下都憋得慌!”
李雲龍一邊說著,一邊伸胳膊踢腿地熱身。
“哎喲您可悠著點,彆一個閃腰,回頭還得我們抬您去衛生所!”
李清河調侃道。
“你這是咒我是不是?你連長我哪點看著像老得動不得了?”
李雲龍佯裝生氣地瞪他一眼。
這時,政委也剛起床,推門出來正巧瞧見兩人在院子裡鬨騰,便慢悠悠走過來。
“喲,精神頭不錯嘛!這覺睡得舒坦吧?是不是連夢都沒做就醒啦?”
劉玉祥笑嗬嗬地問。
“那當然!現在渾身通透,腦子都比平時靈光!”
李雲龍拍著胸脯。
“行,那你倆趕緊去吃口早飯,填飽肚子後,咱們三個一起去會會那兩個家夥。”
劉玉祥說完便轉身走了。
一聽“吃飯”,兩人才發覺饑腸轆轆,連忙奔向廚房。
“劉叔,來兩份熱乎的,咱哥倆餓壞了!”
李雲龍一進門就嚷嚷。
“哎喲,可算醒了!這覺睡得夠踏實吧?”
劉叔一邊盛飯一邊打趣道。
“哈哈哈,這一覺真是睡得痛快!”
“我這輩子都沒睡過這麼香的一覺。”
李雲龍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
“既然醒了,那就彆磨蹭了,趕緊把早飯吃了。”
劉書一邊說,一邊把熱騰騰的飯菜端到兩人麵前。
李雲龍和李清河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來。
“哇!太香了!劉叔,您這手藝又上了一個台階啊!”
李清河邊嚼邊誇。
“沒錯,真不錯,我都想再添一碗。”
李雲龍也跟著附和。
劉叔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擺擺手:“你們愛吃就行,多吃點,鍋裡還有,管夠。”
兩人便安安靜靜地在劉叔家享用了這頓豐盛的早餐。
吃完後,他們拍拍肚子正準備出門,迎麵就撞上了劉玉祥政委。
“你們吃完了?”
劉玉祥問。
“嗯,剛吃完,劉叔做的飯就是頂。”
李雲龍摸著肚皮笑道。
“行,既然覺也睡足了,飯也吃好了,那接下來就該辦正事了——審那兩個抓回來的家夥。”
“我剛才琢磨了一下分工:李清河同誌你跟那個願意開口的進一間屋,我和李雲龍負責另一個嘴硬的。”
“你們覺得這樣安排怎麼樣?”
“我不滿意。”
李雲龍立馬開口。
“哦?說說看,哪兒不滿意?”
“憑什麼讓他去問那個說實話的?憑啥不是我?”
李雲龍眉頭一皺,語氣明顯不痛快。
“那我反問你,如果對方全盤托出,你能立刻判斷真假、抓住破綻嗎?”
劉玉祥一句話,直戳李雲龍的軟肋。
“這……呃……”
他一時語塞,臉微微漲紅。
“現在明白我為啥這麼分了吧?”
李雲龍沒再爭辯,可心裡還是有些彆扭,也隻能悶著不說話。
隨後,李雲龍和李清河跟著劉玉祥來到關押地點。
那兩名歹徒已經被帶了過來,其中一人見三人進來,仍是一臉凶相,死死瞪著他們。
劉玉祥示意戰士將兩人分彆帶入不同的審訊室。
“好,現在開始分頭行動。”
李清河剛推開房門走進去,裡麵的歹徒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個舉動把李清河嚇了一跳。
“嘿?你怎麼回事?突然站起來乾嘛,嚇我一跳!”
那人結巴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應:
“我……我可能是太緊張了……”
李清河見狀,放緩語氣:
“沒事,你坐下說,彆怕,我就坐你對麵聽著。”
這句話像是給了對方一絲底氣,歹徒慢慢坐回椅子,開始緩緩開口。
“我叫振東,跟我一起的是黑虎。
我們倆原本不認識,是曰軍牽的線,才湊到一塊兒乾這事兒。”
“也就是說,你們之前毫無交集,是通過曰軍才搭上的關係,對嗎?”
李清河追問。
“對,差不多就是這樣。”
“他脾氣暴,我性格軟。
其實一開始我是不想摻和的,可曰軍威脅我,說我要是不配合,家裡人都得遭殃。”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答應他們。”
“他們告訴我第二天會有人來接,我就在綠都城裡等。
後來來的就是黑虎。”
“我上了車,他就一直吹自己以前多厲害、做過多少‘大事’,可我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
“我隻想著一件事——什麼時候能做完這事,早點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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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後來商量晚上在長安街動手,也是他提出來的?”
李清河繼續引導。
“計劃是他定的,我隻是跟著做事。”
忽然,那人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八陸軍同誌,我想問一下……你們前段時間,是不是抓過兩個想炸長安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