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的軍隊很謹慎的活動在中國人自己控製的區域,並沒有膽大妄為到,妄圖以一個農業國去挑戰一個工業大陸國的心思。
對於聯盟甘肅軍隊的態度很明確,這是一場反介入戰爭。
甘肅僅有的五個戰鬥機團和兩個遠程轟炸機機團全部部署在迪化附近,要適時驅逐進入新疆空域的聯盟飛機。
這也是北路軍已經進駐到塔城和阿勒泰地區,南路軍也到了喀什和田地區原因之一。
兩周前,蘭山山麓深處的化學實驗室與生物實驗室裡,幾份標著“絕密”的報告離奇失蹤。
這幾份秘密報告輾轉反側來到了聯盟高層的手裡,在聯盟統治者內部引起了一定的恐慌,因為這些東西都在描述著一件事情,甘肅黑衣社的成員已經把這些致命的東西裝進了向迪化轉移過去的航空兵團的所有航彈裡。
但在他們請教過化學專家和生物專家之後,覺得這就是一份甘肅自導自演的情報恐嚇鬨劇而已。
當駐紮在阿拉木圖的坦克旅指揮官接收到這份情報後,甚至拍著桌子嘲笑:“一個農業國的軍閥,還想拿玩具嚇唬工業國?”他們很快製定了對北路軍的空陸一體打擊計劃,想借著“教訓小軍閥”的名義,進一步把勢力伸向新疆。
那天清晨,阿拉木圖的天空被聯盟戰機的轟鳴聲劃破,裝甲車隊沿著公路向塔城方向推進,陽光照在坦克的炮管上,泛著冷硬的光。
但聯盟軍隊沒等到預想中的抵抗。甘肅第一航空兵團的戰機從迪化機場起飛,沒有與阿拉木圖上空的聯盟戰機糾纏,甚至沒開一槍,隻是在裝甲車隊上空盤旋片刻,把掛載的航彈一股腦丟了下去,然後掉頭就往回飛。
聯盟空軍飛行員愣住了,對著無線電大喊:“他們搞什麼?丟完炸彈就跑?”地麵上的坦克兵也探出頭,看著落在不遠處的航彈炸開,隻揚起一陣薄薄的煙霧,沒什麼驚天動地的爆炸,更沒有彈片飛濺——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以為是甘肅軍隊慌不擇路的亂打。
半小時後,噩夢開始了。
先是最靠近煙霧區的士兵突然倒地,嘴角溢出黑血,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紫;接著是車隊旁的軍犬,哀嚎著抽搐了幾下就沒了氣息;很快,整個駐地周邊的人畜都倒在地上,連遠處山坡上的羊群都沒能幸免。
煙霧散開時,阿拉木圖坦克旅的駐地變成了一片死寂的墳場,隻有風吹過坦克履帶的空洞聲響。
聯盟的情報人員趕到時,戴著三層防毒麵具,還是能聞到空氣裡若有若無的甜腥味,他們在死者身上提取到的毒素,與蘭山生物實驗室失蹤報告裡的“樣本734”完全吻合。
這個事件把甘肅和聯盟瞬間都推上了風口浪尖。
遠在赤都的約瑟夫終於對甘肅靠著德國傳過來的,“新疆是我的地盤,我無意挑戰聯盟在中亞的利益。隻要聯盟不進行軍事乾預,這些武器將永遠不會被使用,也不會擴散。”這種在他看來很荒誕的要求終於開始重視了。
於此同時甘肅的常敬之和常恒也聯合發表了聲明,“新疆是我們中國人的故土,我們有能力也有決心扞衛它。”
不知情的人看著雲裡霧裡,知情人士看著頭皮發麻,覺得這父子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惡魔。
此前眾人期盼已久的聯盟鐵拳出擊教育甘肅小軍閥的戲劇並沒有上演,而是沉默著看著甘肅軍隊源源不斷的湧入新疆,看著這些軍隊在聯盟有可能發出攻擊的地方構建永備工事。
而在靠近費爾乾盆地的中國境內喀什地區,一座以“閻王”命名的工廠在常恒的主導之下開始建立,它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和離它不遠處的費爾乾盆地綁定,一旦新疆其他地方遭到攻擊,它就成了一顆散發著死亡的種子,拉著中亞近半的人口陪葬。
當然這裡的防禦措施是很嚴密的,除了永備工事之外,這裡還駐紮了一個由全員黑衣社成員組織起來的防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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