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漢拿著邀請函,眼神飄忽,似乎陷入了沉思,愛麗絲忍不住輕聲提醒道:“boss,我們下午1點要去《名利場》接受專訪,現在已經12點了。”
“哦,好。”陳漢回過神來,將那份燙手的邀請函揉成一團,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拿起餐巾最後擦了一下嘴,起身道:“走吧。”
趙虎早已將車停在酒店門口,兩人驅車前往《名利場》位於時代廣場的辦公大樓。
抵達後台時,一位節目助理熱情地迎了上來,客氣地詢問陳漢在采訪中有什麼需要避諱的問題。
陳漢想了想,淡淡地說道:“種族相關的問題,最好不要深入討論。”
助理心領神會,微笑著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沿著長長的走廊,還沒等陳漢真正走上舞台,演播廳內就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燈光驟然亮起,映入眼簾的是階梯式坐席上滿滿當當的觀眾,不知道是真正的觀眾還是節目組請來的群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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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中央,兩個舒適的單人沙發相對而立,旁邊是主持人的位置。
一個穿著得體西裝,看起來風度翩翩的中年白人男子站了起來,主動朝陳漢伸出手,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陳,歡迎你!我是克裡斯。”
“你好,克裡斯。”
陳漢客氣地與他握了握手,然後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克裡斯坐下後,身體微微前傾,一副親切的樣子:“我聽說,陳導演在沒有工作的時候,喜歡抽幾根香煙來放鬆一下。
這裡氣氛很輕鬆,請自便。”
這番話讓陳漢感覺有些意外,他笑了笑,覺得對方確實挺會營造氣氛。
於是,他也不客氣,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上,深深吸了一口。
煙霧繚繞中,克裡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據我所知,您從2002年開始拍攝電影,第一部作品就拿下了柏林電影節的最佳導演銀熊獎,這簡直是個奇跡。
有什麼寶貴的經驗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嗎?”
陳漢吐出一口煙圈,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思考了片刻,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多吃飯,少睡覺。多吃零食,少看報。”
“呃……”克裡斯臉上的笑容明顯僵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無厘頭的答案。
他迅速調整好狀態,話鋒一轉:“好的,看來陳導演有自己獨特的成功秘訣。
那麼,有一個問題,我想不光是我,很多人都非常好奇。
您在很多公共場合都曾表示,華人導演一樣能夠拍攝出優秀的西式故事。
這是否代表著,您個人更喜歡,或者說,更加認同西方的故事內核?”
這個問題,帶著尖銳。
原本姿勢慵懶的陳漢,緩緩地坐直了身體。
他將夾著香煙的手放在膝上,彈了彈煙灰,目光平靜地迎向克裡斯:“我的意思是,一個優秀的導演,應該具備駕馭任何題材的能力。
故事的核心是人性,而人性是共通的。
華人導演,一樣能精通各種類型的故事,並且將它們拍好。”
克裡斯感受到了陳漢氣場的變化,但他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繼續順著話題往下挖:“說得好。
那麼,您剛剛憑借《綠皮書》拿下了金球獎,這部電影也正在熱映。
能不能向我們透露一下,您的下一步作品會是什麼方向?還是西方的故事嗎?”
陳漢又吸了一口煙,煙霧模糊了他的表情:“目前還不確定。
計劃有很多,但具體執行哪一個,什麼時候執行,都還是未知數。
連續拍攝了《觸不可及》和《綠皮書》,我感覺有些疲憊,打算休息一段時間。”
“休息?”克裡斯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起來,
緊緊盯著陳漢,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在您的作品裡,我看到了很多關於世界的美好。
比如《觸不可及》裡菲利普和德瑞斯之間跨越階級的友誼。
您有沒有……考慮過移民?
畢竟,您拍攝的作品大部分都是在講述西方的故事,顯然獲得比起龍國更多的創作自由。”
陳漢心中冷笑一聲,總算感覺到對方藏在笑臉下的攻擊性了。
他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地回答:“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電影的本質是還原一個好故事。
至於移民,我從未考慮過。
東方同樣有無數精彩的故事,也有無數才華橫溢的導演。”
“是嗎?”克裡斯聞言,嘴角的弧度變得有些譏諷,“什麼樣的精彩故事?難道是慈禧拉火車的故事嗎?”
演播廳裡響起一陣壓抑的低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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