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立刻放下手裡的羊肉和啤酒,扶著她向遠處的公共衛生間走去。
遠離了人群,劉藝菲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輕聲說:“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掃興的。”
她低著頭,聲音細若蚊吟:“我隻是……隻是覺得你的腳步太快了,快到我拚命追,都看不到你的背影。我……我好怕自己會配不上你。”
陳漢這才明白她剛才情緒低落的原因。他心頭一軟,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傻瓜,想什麼呢。不要有這種壓力,我的所有成就,都是我們兩個人的。”
劉藝菲呆呆地抬起頭,看著他深情的眼眸,點了點頭。陳漢沒忍住,低頭吻了上去。
就在這時,劉藝菲的表情忽然一變,猛地推開他,捂著肚子,聲音都變了:“哎呀!好像……好像真的要來了!”
陳漢看著不遠處的衛生間,二話不說,直接在她麵前蹲下:“上來!”
劉藝菲甜甜一笑,迅速爬到他的背上。
陳漢背著她一路快跑,總算在最後一刻衝到了目的地。
在外麵等了十幾分鐘,看到劉藝菲扶著牆、雙腿發軟地走出來時,陳漢笑著再次蹲下。
兩人有說有笑地回到了營地。
劉曉麗看到女兒被他背回來,那副親昵的樣子,沒好氣地把頭轉向了一邊。
酒過三巡,派對結束,各自回房。
晚上十一點,陳漢躺在床上,指間夾著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他似乎在耐心地等待著什麼。
果然,敲門聲準時響起。
陳漢通過貓眼,看到了門外那張熟悉又俏麗的臉龐,他迅速打開門。劉藝菲像一隻小貓,一下就撲進了他懷裡。
陳漢反手關上門,將她攔腰抱起,徑直走向了臥室。
月光如水,灑滿一室旖旎。
此處省略一千五百字)
……
一個半小時後,劉藝菲慵懶地趴在陳漢懷裡,憧憬地說:“哥哥,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你這樣的大明星、大導演啊?我也想拿好多好多獎。”
陳漢看著她天真的樣子,心底暗自好笑。
不是嘲笑,而是一種基於業內公認法則的感慨——真正能封神的演員,往往長相不算出眾。
顏值本身就是一種戲路上的限製。
察覺到他表情的微妙變化,懷裡的劉藝菲不高興地撅起了嘴:“哥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相信,當然相信。”陳漢立刻點頭,“你一直在說,我一直在認真聽。”
劉藝菲狐疑地眯了眯眼,忽然張開小嘴,在他的胳膊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陳漢痛得呲牙咧嘴。
“哼,這是對你不誠實的懲罰!”劉藝菲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現在,說實話!”
陳漢隻好苦著臉解釋道:“茜茜,成為大明星,對你來說很容易,有沒有我的幫助都一樣。
但是,想成為一個偉大的演員,很多時候是需要天賦和……運氣的。”
“我這麼認真訓練還不夠嗎?”劉藝菲不解地問。
陳漢撓了撓頭,拿起煙抽了一口,換了個方式向她解釋:“這麼說吧,假如你是一個導演,現在要拍一部反映咱們龍國大西北農村的現實題材電影。
女主角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農村婦女,你是會選光彩照人、仙氣飄飄的劉藝菲,還是會選一個容易塑造、身上有股西北塵土味的演員?”
劉藝菲思考了半天,最後苦著臉說:“……我會選後者。”
她瞬間就明白了陳漢的意思。
“沒錯。”陳漢點了點頭,“這就是現實。市場上能衝擊大獎的劇本,大多是講述普通人的苦難與掙紮。
觀眾更容易共情,評委也更青睞這種題材。
劉藝菲仰起小臉,若有所思:“所以,這就是哥哥你來好萊塢,先拍種族題材電影的原因嗎?”
“茜茜真聰明!”陳漢讚賞地吻了她一下,“在米國,‘種族’是永遠的熱門話題,是政治正確,也是流量密碼。
隻要拍這個題材的電影不太離譜,獲得的關注度天然就比其他電影高。”
“我一直以為,演員隻要演好戲就行了……”劉藝菲喝了口水,感慨道,“沒想到裡麵有這麼多道道。”
“當然。”陳漢沒好氣地說,“一個演員能不能獲獎,不僅看演技,還要看電影的影響力、公關團隊的運作能力,甚至評委的個人喜好。
奧斯卡也一樣,一部電影如果具備了足夠的話題性和影響力,就算品質稍遜一籌,也照樣能拿獎。”
接著,陳漢又跟她聊了許多好萊塢的潛規則,那些為了角色不擇手段的女演員,什麼“麵具派對”都隻是小兒科。
他看著懷裡被嚇得小臉煞白的劉藝菲,心中暗歎一聲,但還是覺得有必要讓她提前了解這些陰暗麵,免得自己不在時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劉藝菲晃了半天才回過神,看了一眼時間,驚呼道:“呀!哥哥,都快淩晨四點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待會兒媽媽就該起床了!”
兩人迅速穿好衣服。
陳漢站在窗邊,目送劉藝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儘頭,心思卻早已飄回了好萊塢的風雲變幻中。
《當幸福來敲門》的首日票房能有多少?
他想起了派拉蒙那個托尼之前耍弄自己的嘴臉,想起了被奪走的《變形金剛》執導權。
不蒸饅頭爭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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